雁那只白嫩的脚来,脸上顿时有了一丝笑意,他转脸盯住丛娟娟那高挺的双乳,接着说,“一定是受你的感染才返城的吧?”
“不,不,”丛娟娟忙说:“可能是她的男朋友一上大学,她就沉不住气了……”杜金生嘻嘻一笑:“这不结了,要是陈文魁不上大学,她就不一定申请病退,这不,根本问题并不是身体有病,而是思想上有病,哪天我得找她好好谈谈。”
丛娟娟又抽泣起来,“杜主任,我的家庭情况确确实实是真的呀!”“这我相信,”杜金生面带笑容地说:“黄春雁的体质比较弱,也是客观存在的。”
见杜金生没有再斥责自己,丛娟娟忙从书包里取出两条迎春牌香烟,放在办公桌上,“杜主任,百货商店里再没有比这个好的了,你……”杜金生立刻就板起脸,用手指着丛娟娟厉声说:“怎么?还请客送礼呀?太不像话了!”
“这……杜主……任……”丛娟娟顿时被杜金生的行动吓得没了魂似的。“哦——”杜金生怒视着丛娟娟说,“怪不得徐亮推荐你上大学呢,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给他礼了?我非严肃处理他不可!”
杜金生气急败坏地去抓电话,哮喘地咳嗽了几声,吓得丛娟娟哭咧咧上去拽杜金生,不由自主跪下了,“杜主任,您别生气,没有,确实没有,我……”杜金生狡黠地:“你说,你怎么了?”
丛娟娟忙回答:“杜主任,我敢向毛主席保证!”杜金生手摁电话,看了一眼丛娟娟,语气稍缓了一些,说:“那——那就有机会到八连时,我也要好好调查调查。”
丛娟娟哭出了声。杜金生双手扶起丛娟娟,两眼不时地在她双乳上扫来扫去,“快起来,像个什么样子,让来人看着了以为我怎么的你了呢。”丛娟娟站起来,“杜主任,我困退的事情,您可千万要帮忙呀,我一定好好谢谢您。我不送礼了,再也不送了。”
杜金生甩开丛娟娟往椅子上一坐,气哼哼地说:“就这种谢法!搞不正之风,据我了解,现在有的连队领导好搞这套,北京知青送果脯,上海知青送软糖,天津知青送大麻花,要不就在知青请假上、探亲假报销经费上刁难,这股歪风邪气不杀看来是不行了!”丛娟娟来到办公桌前:“杜主任,我们徐指导可不这样……”
杜金生说:“行了,行了,这样吧,我现在太忙,马上要开一个抓革命,促生产的大会。你困退的事情我再想想,然后,我告诉你们徐指导员……”丛娟娟央求说:“杜主任,您能不能告诉我个大概,有没有希望,这些天我吃不好睡不好,爸爸妈妈急得要命,我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杜金生不耐烦地:“快走吧,快走吧,都像你这么缠领导,领导还工不工作了,我要开会了……把你的烟也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