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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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卷(ZC) §三 最后的刘科长

光的话和我的脸嘿嘿地笑了一阵,就散了,他们也许不想再打扰我,好让我安心去写《另一些旧事》吧。

大家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老人甲和老人乙继续下棋,老太太又坐到古琴面前,怀彩衣也上楼去了,我看到潘绍光走到写书法的孩子身边看了看,然后他就走了。

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也过去看了看,这个孩子正在抄写一首诗,这首诗是这样的:

砍棵大树做木马,

骑着木马走天下,

走了半天才发现,

木马的缰绳未解开。

我默默地念了念这首诗,就愣住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搞糊涂了,就这样,我在那里呆呆地站了好半天。

这时候,天色渐渐晚了,太阳下山了,凉意来了,老太太打了个喷嚏,她擦了擦流出来的清水鼻涕,笑了笑,说,他们两个在牵记我了。谁也不知道她说的“他们两个”是哪两个,也没有人问她。人老了,说的话,别人就不太放在心上了。

最后,我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你们肯定已经猜到了,我要放弃了。

可是当我想要退出这蹚浑水的时候,另一蹚水却已经被我搅浑了。

因为我探寻暗道机关的注意力过于集中,我忽视了我生活中的一些不正常的现象,那就是我老婆对我的侦察。比起我的探索的进进退退,我老婆的侦察却突飞猛进了。她不仅观察到我天天加班不准时回家,她还观察到我神情异常、神经紧张,她甚至听到我做梦时说“我找不到你”、“你到底在哪里”这样的梦话,她的怀疑日甚一日,她已经不再把怀疑藏在自己的肚子里。有一天我回家,轻轻地开门进去,我老婆正在打电话,完全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甚至还压低了嗓音,我走到她面前她都没发现,后来她的眼睛的余光扫到了我的两只脚,竟然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色顿时煞白煞白的,丢掉了手里的电话,就用手捂住了心口。我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是我呀,又不是贼。她愣了半天,才说,你干什么,鬼鬼祟祟,无声无息地就掩进来了。

这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

你们肯定早就看出来了,我这个人脾气好,脾气好的人,动作一般都不会很粗野,就像我平时回家,开门换鞋放包,从来都不出声响的,我老婆早已经习惯了我的无声无息。今天我也完全和往日一样,为什么她会吓得像见了鬼似的?我看了看被她丢开的电话,我心里明白,她正在跟电话那头的人说我的事情呢。说我什么,我没有听见,但从她的口气和态度中,我能判断出她是在给她的父母亲打电话。

她的父母亲,当然就是我的岳父母。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为什么背着我打电话,她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她心里有什么鬼?

我想了想,想不出她有什么事情是应该瞒着我的,我就问她,家里出什么事了吗?我老婆一张口,说,问你——但她及时收住了口,把秘密咽进了肚子,还紧紧地闭上嘴,好像怕那秘密从肚子里爬出来让我知道了。

我笑了笑,我不会和她计较的,女人嘛,有点小秘密,有点小心眼,都是正常的。所以我说,算了算了,我也不问你了,我料你也没有多大个事。哪料到,我不和她计较,她倒来和我计较了,她听了我的话,先瞄了我一眼,说,没多大个事?你说的?又把眼睛一斜,说,我问你,你老往过云楼茶馆去干什么?过云楼里有什么?我脸一红,赶紧说,你别误会啊,你别瞎怀疑,更不能胡乱说话啊,人家怀女士,美国回来的,钱多得垫桌子脚,是美元,怎么可能跟我有什么。我倒是老老实实,有什么说什么,可老婆对我的这段话表现出极大的惊异,她惊得两眼瞪得像牛眼,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的我,也比平时看到的要大得多。片刻之后她朝我冲了过来,好像要打我的样子,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打我,我躲了一下,说,你干什么,你发疯了?我老婆瞪着我大声喊,你才疯了,老太婆你都要勾搭,你还想老少通吃啊?

我听不懂我老婆的话,我说,你说什么,我不懂,什么老太婆,什么通吃?我老婆指着我的鼻子说,你知道怀彩衣多大岁数了?你乱动歪脑筋,小心被人扇耳光。

我老婆说出了怀彩衣的真实年龄,令我对自己感到很不解,难道我的眼力就那么差,连一个人的年纪都看不出来?我又认真地想了想,将怀彩衣的样子在脑子里放了放电影,结果放出来一片模糊,我根本就没有认真地看过怀女士。

我老婆哼哼了两声,说,不过,话说回来,怀彩衣保养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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