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生的好地方。”
于湉却问:“姐夫也不是第一次来我家,为何来一次,还要赞美一次呢?”
揭傒斯笑道:“我不多加赞美,怕你不让我来呀!”
“怎么,你想来我家,让我为你养老?”
“不行么?等我退休后,带着你家大姐,来此钓钓鱼、养养鸟,如何?”
“行啊!只要揭大人不嫌弃我家清贫就好。”
他们说笑着来到了客厅,于湉吩咐仆子去喊修染过来拜见揭傒斯。赵家的管家进屋禀报,新女婿的“归宁宴”早已准备停当。
不一会儿,修染来到客厅拜见揭傒斯。猛然见到了清婉,他那久违的笑容,立刻呈现在了脸上……俩人正在眉目传情,新女婿孙理带着新娘子淑娴回到了娘家。
淑娴一进门,便哭着跑进了自己的闺房。
清婉把暮羽推给了修染照看,自己也转身跟进了表妹的房间。问道:“娴妹,你怎么啦?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
越是问淑娴原因,她越是哭得厉害。
“怎么,他欺负你啦?好了,妹妹,你别管了,我这就出去揍他,替我好妹妹出气……”说罢,清婉便佯装往外走。
淑娴立刻拉住了她,梨花带雨地说:“不是他,是太婆婆。”
“太婆婆?太婆婆怎么欺负你啦?”
“她,她,她用手绢摔我啦~”
“哎呀,我的好妹妹!”清婉笑道,“一块小手帕,摔你身上,又不会疼,你何必哭得如此伤心?”
“我又没做错什么,她干嘛摔我?”
“是啊!这老太婆,为什么摔你呀?她什么时候摔的你?今早你归门的时候?”
“不是,是昨天,昨天早上,我给她‘喜帕’的时候。”
“喜帕?什么喜帕?”
“就是…就是…垫在…垫在屁股底下的那块……”
“噢,‘验红’喜帕呀!那你给了你太婆婆后,她说什么了吗?”清婉知道淑娴的公婆已经过世,现在家里,是老婆婆当家。
“她打开看了看,说‘你真是白洁无暇’呀!说罢,就摔在了我的脸上。”
“白洁无暇……怎么,白手帕上什么也没有?”
“还得有什么?”淑娴茫然地问道。
“有什么……爱的象征呀……”清婉笑道,“怎么,你们的新婚之夜,没在一起睡觉?”
“睡了。”
“那,他,没对你干点什么?”
“干什么?!”
“比方说,动手动脚……”
“动了。”
“动了?那为何不见红?”清婉相信,她这表妹是个老实姑娘,男人看一眼就要死要活的主儿,她是绝不会在婚前“做那事”的,便问,“那,他是怎么,动的你呀?”
淑娴羞涩地道:“他捧起…捧起我的脸……”
“亲你啦?”
“呀~你说什么呀!”淑娴羞得要命,“他看了一眼。”
“然后呢?”
“又看了一眼。”
“再往后呢?”
“还不够呀?!他都看我三眼了。”
淑娴把清婉说的有些蒙,问道:“看了三眼,怎么了?”
“不就会,生小孩了么?”
清婉忽然醒悟过来,嬉笑道:“原来,妹妹是个‘婚萌’呀,出嫁前,我二姑没有教你?”
“教了,她说,新婚之夜,把喜帕垫在屁股底下,第二天交给老婆婆……”
“没教你如何受孕?”
淑娴又羞涩起来,说道:“这还用教么…不是让男人…多看两眼…就怀孕了么……”
“怪不得,你总不让别人看你呢!只要看见男人瞅你,你就赶紧低下头回避。原以为你是怕羞,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你是怕怀孕呀!”清婉笑得都岔了气,“看两眼,就能怀孕?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儿?”说罢,清婉便出了闺房。
看到清婉笑得满脸绯红,担心焦虑的于湉放下心来,问道:“婉儿,你笑什么?”
“我笑我表妹。”清婉说着,把于湉拉到了一边,嘀咕了起来。
知道了女儿哭泣的原因,于湉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来到了孙理的身边,骂道:“你这傻小子,让我女儿背了如此大的黑锅……本想让淑娴在娘家休息两天,歇歇身子……你可倒好,原封不动地给我送了回来……行了,我也不让闺女在家多待了,等你吃好了酒席,赶快带着淑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