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大骨煲个骨头汤给沈奕补补,补啥,补充体力呗,补充体力gān啥?别问我了,自己YY吧~
在此期间,我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我妈,乍一听她病歪歪的声音,我总能吓一跳,其实她说话就这调调。
我是见过陆安纯她妈的,美丽高估,怎么看都跟我那灰头土脸的老娘不在一个高度上,可是为啥我那抽了风的老爹会放弃家里的美娇娘,跑来和我妈柴米油盐地过日子。
为这个问题我苦恼了很久,后来终于得到一个勉qiáng还可以说服自己的答案,我娘那绵羊嗓音太撩人了,是个男人就招架不住来着~
我一接电话,那边就软绵绵地唤出一句:“安心~”
我抖了抖身上的jī皮疙瘩:“妈,我才两天没打电话给您,你就想我了?”
我妈弱弱地笑:“贫嘴,我是来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就这两天吧。”
“安心。”她的声音犹犹豫豫地。
“啊?”我起身去看了看锅里的汤,再炖一会儿就差不多了吧。
“我听说安纯回国了,安心,请你姐姐到家里过年吧,她一个姑娘家孤零零的~”我妈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完全听不见了,我无奈地翻白眼,这世道是怎么了,我也没欺压她呀,怎么她搞得好像我才是她娘似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qiáng作轻松地开口:“知道啦,我回头问问她。”
“好,”我妈那弱质纤纤的小嗓音带了些许的喜悦,虽然微弱,却掩也掩不住,“就这样吧,你在学校注意安全,我要出去买点东西。”
我叹了一口气,挂了电话,我妈这个小三当得太不称职了,我真不明白,她那么善良懦弱的人,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而选择了,又为何要把自己沉浸在后悔自责中。既然不忍心伤害,一开始就甭伤害了呗,伤害都伤害完了,又在那里自责内疚,这不是磨人么?
也许,一切都是爱情那破玩意儿惹的祸。
还有一个是戴潇那小妮子打来的,大概意思就是她和向清蹦回来了,向清怕被我的大嗓门震死,不敢打给我,就让戴潇通知我,我可以回寝室了,不过银子估计打水漂了。
我捏着手机,就好像那是向清的脑瓜瓢子似的,遇人不淑,我那个恨啊!现在我唯一的希望,似乎都落在那刚刚走马上任的情人身上了。
他那永远刷不爆的副卡~~这么稀罕的东西,我好想摸两把哦~
中午沈奕果然回来了,轻车熟路地往桌边一坐,享受他大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潇洒生活。自此,我深深觉得,什么情人的完全是罗圈大臭屁,我根本没有脱离保姆妹妹的本质。
吃饭的时候,我很委婉地告诉他“我的室友回来了。”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他那jīng明的小心思,会不知道我啥意思?他不就舍不得一全职保姆还连带能吃豆腐的傻X,装吧装吧,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装啥啥啥的被雷劈!
我暗自在心里腹诽,却很识时务的闭嘴了,想想吧,我现在是砧板上的鱼,挣扎只会死的更惨。
可是没想到吃完饭,我站起来收拾的时候,他突然淡淡地开口:“放着吧,我送你回学校,这两天就放假了,在寝室收拾收拾。”
在到学校的上一个十字路口,我就让沈奕停车,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不过车子好歹是停下来了。我就搓着jī爪子在那里踌躇,下车呢,还是?
“怎么了?”沈奕的口气很平静,没带半分异样。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那个,借我点银子使使,我,额,明年再还你。”
沈奕一伸手,掏出那个传说中装着副卡的钱包,在里面翻了翻,掏出一小叠毛主席放到我膝盖上。
我终于发现我还是有一点像做人家情人的地方,那就是she手向人家要钱时。
突然觉得膝盖上的钱滚烫滚烫的,看着沈奕淡然望着前方的表情,我就有一种把钱甩他脸上的冲动。当然,我不能这么做,他又没有拿钱甩我,是我自己开口要的不是?
他也许认为我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了吧,没关系,我不在乎,等到明年我把钱还给他,他就知道我真的只是跟他借钱而已。
我一把抓起那叠钱往包里一塞,一甩头,跳下了车,大步流星走了。
我就像个傻X似的提着电脑包走在马路上,耷拉着脑瓜瓢子,生怕被别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