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帝小老头一向是以跟我对着gān为乐的,这不,他老人家的安琪儿就出现了。
肩上猛的被人拍了一下:“陆安心!”
我回头,看到陈洛和那张清秀的小脸蛋。
他很顺手地拿过我手里的东西,一手揽住我的肩膀,笑眯眯地大步往前走:“你怎么跟你一流làng狗似的。”说完,他仿佛被自己的话雷到了似的,嘿嘿傻笑了两声。
我翻了白眼,大路一条,大家都在走,怎么轮到老娘就成流làng狗了?
“喂,这几天去哪儿了,都没看见你。”陈洛和还在那里掰。
“我俩不都是十天半个月不见面的么?”我白他,瞧他说的好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似的,我跟他可没这么铁。
他呵呵地笑:“得,看你可怜巴巴的,老子就给你当一回苦力。”
我去推他放在肩膀上的手:“你小子别动手动脚的。”
他反而用力拉我:“我俩谁跟谁啊,看你多见外。”
我觉得原来我是流làng狗,现在我和陈洛和简直就俩发情的中华田园狗,推推搡搡,不成体统。
正在闹,就看见一辆车从身边开过,不快不慢,正好能让我注意到的速度。
心里“咯噔”一下,沈奕的车。
“怎么了?”陈洛和的咸猪手在我面前晃悠。
我不耐烦地打掉那只手:“没怎么。”
他满脸狐疑:“那你怎么不走了?”
额,我没在走路了?有点汗颜,我瞪了陈洛和一眼来掩盖心绪,脚底生风地走了。
他多无辜啊!
陈洛和一直把我送到寝室门口,好几次都欲言又止,我心里烦,就当没看见,最后他只是默默地把东西jiāo给我,有点勉qiáng地冲我笑了笑走了。
向清和戴潇都在寝室,就跟俩王八羔子似的,老娘的银子算是打了水漂,我也没说什么,毕竟我和她俩的感情不是几个臭钱就可以撼动的,只是心里莫名的烦躁,不想多说话,在电脑前发了一个下午的呆,直到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陆安纯。
“姐,”难得的,我正正经经地叫她。
陆安纯笑盈盈地:“小心心每次叫我姐,都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说,这次是什么?”
我微微地笑:“没啦,姐,我是有件事想和你说。”
“哦,什么事咩?”
“我妈想请你到家里过年。”我很直接地说了,实在是没这个脑子绕圈圈。
陆安纯似乎是有点惊愕,因为她老半天都没有说话,直到我开口说:“当然了,我只是传话,你要不想去就别勉qiáng自己。”
“没有,”她的笑听起来轻飘飘的,像飞在天空中的羽毛,“碧姨还好吧。”
我也笑:“就老样子呗,挺好的。”
“那就好,你放假时我和你一起回去,反正我也很空。”
“好。”我长出了一口气。
说完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陆安纯的口气又明快起来,喋喋不休地像只麻雀:“诶,小心心,姐姐好久没有看见你了咩,真是想你咩,要不你出来吧,今天有个Patty咩,大家一起玩玩咩!”
“得了,你那群狐朋狗友,我哪认识,去了也没意思。”
“不会呀,也有你认识的人,沈奕,你的老师哦,也会去哦。”
心里咯噔一下,我的jú花脸再也绷不住了:“哦,是吗,他也会去啊。”
“是啊是啊,”陆安纯兴高采烈的,“到时可以让他陪你咩~”
“得了,”我深吸一口气,“还是你们玩吧,我作业还没做完呢。”
挂了电话,老娘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我说他怎么这么慡快地就把我这苦力丢出来了,敢情是今儿有约会来着,陆安纯那圈子的朋友,哪个不是事业有成貌美如花的妞儿?他为了涌上我给他买的优惠装草莓味杜蕾斯,誓言要扫清一切障碍呀!
哼哼哼!
“诶,安心吃了炸药了?”戴潇和向清在我身后偷偷地讨论,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我能听见。
“我看啊,人家那叫恋爱综合症。”
“啥?”
“傻X,所谓我爱侬侬爱我,如胶似漆gān柴烈火~”
“哦~”戴潇拉长了声音,“一刻没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又不放心,什么患得患失什么肝肠寸断,恨不得把人家把儿割下来泡福尔马林~”
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