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未曾。”殷往也不骗他,转而又道,“我行至途中,掐指一算,算到策儿你今日功力大增,许有突破的迹象,想来是不必用药了。”
沈长策瞥着同他打哑谜的人,知自己问不出他的任何行踪,就不再费心力,转身朝书房走去,“你过来。”
殷往耸耸肩,作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侍郎存了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与殷某听?”
见沈长策不语,殷往也就收了多余的作态,慢慢地跟上。
“嗯?”殷往走到桌边上,挑起眉,“芙蕖县?”
沈长策拿出来的,正是芙蕖的地图,其间注了满满的红黑标记。
沈长策看了他一眼,又从柜中小屉取出一张图。
“乌水崖。”殷往抬眼,平静道,“若我没记错,可是前几日西澜三皇子送到北齐的那批聘礼出事之地?”
“就在昨夜。”沈长策凛了凛神,拿食指划在乌水崖上,问,“你能看出什么?”
殷往微怔,继而恢复了平素吊儿郎当的神情,答道:“策儿你莫不是睡糊涂了,我不过是一名药师,又怎懂这政事地理?”
“这儿,”沈长策只当没听见,指尖从乌水崖顶移下,停在崖下一处山洞口,紧接道,“寻常的悬崖,其下平如刀削,难有立足之地,而乌水崖下,却有一处山洞。”
“嗯,如何?”殷往垂下眸,循着沈长策的思路看下去。
沈长策既然开了口,定不会只是要告诉他乌水崖下有山洞那么简单。
“山洞口有一丛紫腥花。”
闻言,殷往的身子有一瞬的僵硬,迎上沈长策的视线,堪堪对视半晌,才道:“侍郎莫不是在诓殷某?”
“你以为?”沈长策直起身,将两份图展平,并列地摊开,“容与不会认错。”
殷往下敛的眸子猛然闪过一道暗光,只盯着桌案上并排放置的画卷图纸,不再言语。
“紫腥花本应生在极han之地,而今现于北齐,十_之_八_九是乌水崖的那处山洞有未曾被人取出的东西,而那东西,便是紫腥花能存于北齐的缘由。”沈长策重新将视线转回芙蕖的地图之上,俯视其中一个描有红点的地方,与乌水崖的全况概貌做了对比,继言,“也即是说,在他们引容与去山洞之前,就已经发现了紫腥花的存在,同时也必定注意到了山洞的异常。”
“所以,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啧啧,”殷往抬起手拍拍百番纠结的沈长策,说教道,“策儿脑子是好使,可别中了圈套。莫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