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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聊以自慰以使自己从容面对遥遥不知归期的监仓生活,起码对我家是一大贡献。由此看来,爱翁与菜鸟青勾子(此为成都土语,意为不成熟的半大小子之谓也),理应同享人类殊荣。而且菜鸟氏贡献比爱氏还多出两字,功绩自然也会稍稍大出那么一圈。

这显然是我在牢中每晚睡得着的主要原因之一。

二十五第一交响乐黑色石墙回旋曲(二十五)

(二十五)“给我剪个光头”

10月24日,我又理了发。算起来,这是我入监所以来第四次理发。

我正规规矩矩正襟危坐,熊所长过来了,今天星期六,他值上午班。他在我身后站了一会儿,突然惊奇地说:“喂,你白头发多了不少!”

这是真话。入监之后,我的白发剧增,虽不像伍子胥一夜白了头,也确实是白了至少一半以上。不仅如此,就连胡子都有了不少白的,雪白雪白,一尘不染。入监前我清楚地知道,胡子仅有黄色的,界乎黑与白之间。

我对白发有我自己的偏见,要么不白,要么全白,全白多潇洒!像白桦那样。如果干脆胡子都是白的,就更好了,特有风度。遗憾的是,我是一半黑,一半白,也就是说像“花白”。而花白杂发,给人一个突出印象是营养不良。

在监所理发,没有发廊,当然也没有洗头妹。劳动仔把我叫出仓门,给把椅子在院里一坐,连挡发屑的围巾围布都没有。所以多数人犯干脆光着膀子,任由那碎头发洒遍全身,然后回仓从头到脚冲洗。这种方法原始了一点,但够痛快,够利索。老实说,长到40多岁,大约已有30多年,没有像这样理发了。记得小时候在重庆苗儿石,常常花五分钱,坐在街上像这样理发,然后一洗了之。没想到现在是真正的“返老还童”,并不感到不快,反而有一种很愉悦的感觉。想起了天真无邪的儿时情景,我想谁都会有那么一丝温馨。

入监后理第一次头时,我还没完全适应大院里的生活。除了提审外,那是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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