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众人纷纷叫好。

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打后，苏逸雪终于笑了。

“阿娘咱们将门女子不会绣花就算了，以后小曦陪您打架解闷。”

“好啊。”

苏嬷嬷领着女孩走到两人面前，程曦抬头一望，笑道“那里来的小姑娘，长得这样乖巧。”

她一笑仿佛夏日暖阳，明晃晃，暖洋洋，女孩不由看呆了。

程曦伸手掐了掐她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愣了愣，忙低头回道“请小姐赐名。”

“马上就是繁花落尽，硕果累累的秋天，就叫小秋吧。”

“谢小姐。”

小秋跟着程曦回了西院，院子很简单，两间屋子，一棵树，一张石桌。

吃过晚饭，程曦在院中打拳，小秋拿着绣绷刺绣，一针一线，一招一式，直到明月高照程曦收了式转身飞上了墙头。

小秋不禁抬头，一抹黑色剪影映在银月之中，身影绰绰，衣袖翩翩，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小姐，上面什么样？”

程曦转头晃了晃手里的葫芦“有酒，有月，有人。”

程曦说的这三样东西小秋都能看见，但她的眼里有光，亮晶晶的，小秋知道这里头藏着故事。

“看来小姐很喜欢呆在上面。”

程曦回身望向那轮明月“若是人归，才是真的圆满。”

第二日一早，程曦早早去了营队练习，小秋惊奇的发现她家小姐能弯弓赛马耍大刀，和一群军士一起训练不会掉队。

到了放饭的时间，程曦领着小秋到了专门给她用的帐篷吃饭。

桌上放着粗粮馒头，野菜汤，还有两个荷包蛋。

“小姐平时就吃这个。”

程曦鼓着腮帮子答道“大军出征，所有的物资都紧着前线。这两荷包蛋的钱都是将军府另出的。”

小秋点头，程曦夹走一个荷包蛋，将碟子推到小秋面前，小秋忙道“奴婢够吃，小姐您多吃些。”

“你太瘦了，多吃点。下午教你骑马肚子里没点油腥扛不住。”

小秋愣住了“骑马？”

“对，骑马，等你学会了我们一起上山打猎。”

“奴婢可以学骑马。”

“当然可以。”

“可，可奴婢是下人。”

程曦吞下一口馒头，看着小秋的眼神满是自豪“骑马打仗为程家挣来了荣耀，程家儿女岂能不会骑马射箭，你是我身边亲近之人不可不会。”

小秋想起初入府时的精彩对战，矫健身姿不由心神向往，而且又是关乎脸面的大事，小秋正色道“奴婢明白了，一定好好学。”

“这才对嘛，快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