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侵犯,他也认为这是可以接受的、正确的,为了抵达根源能够理解的。
对。
魔术刻印。
哪怕间桐脏砚对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只要说让她继承这个代表了家系所有人魔术结晶的产物,远坂时臣便认为物有所值···
可是,这些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应当是放到天平上的啊。
“间桐脏砚身为活了五百年的老怪物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樱继承刻印以及家族——而且,这么想要她不被魔道之血所拖累的话,将她送到爱德菲尔特家不就好了么!”
一边嘶吼着,罗真一边再度挥下拳头。
“啪。”
然后他的拳头被远坂时臣所简单接住。
“嘭!!!”
然后,他被远坂时臣另一只手用宝石魔杖狠狠敲击在脸上,直接吐着血地飞到了至少五米开外。
正常人是不会对一个小孩子做如此的事情。
但是···
“知晓远坂家和爱德菲尔特家那不能说是愉悦的因缘,再加上还在妄图破坏我们两家的关系——虽然外表是小孩子,但你是圣杯战争的哪个参加者指示而来的帮手吧?”
远坂时臣不得不承认,能够施展出屏蔽他探知、以及刚才瞬间在两位家主面前释放的魔术,于他外表的年龄不得不称之为天才。
但是。
对待敌人无需在意年龄、天分···一步步走到今天,他是最清楚何为魔术师的‘道理’。
爱德菲尔特家···是呢。
虽说刚才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但这个小孩确实说得对,解除樱和凛两人身上过于充足的天分而引发的魔道悲剧,也是一个做法。
然而。
比起间桐家而言,去和算是他祖母家相关的爱德菲尔特家联系,这要他们远坂家——他远坂时臣的脸面置之何地?!
而且从效率上来说也不好。
樱过继到间桐家,那么代表着六十年后,圣杯战争中两位御主都是出自他们家——而且以她们两人的天赋,生下的孩子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那个时候。
就算他可能此次圣杯战争不能胜利,于‘远坂血统’而言却也能迎来最为荣耀的时刻。
反正又不是樱和凛两人厮杀——再后代的子孙,能够在下一场的圣杯战争中表现自己,彰显血统的荣耀,不是非常幸福么?
就如他一般。
继承了先祖传承的东西,并且严于律己地要求自己···想必哪怕是他们看到自己,也会肯定自己的做法和选择吧?
甚至如果凛和樱厮杀,如果其中一人可以获得圣杯,而且完成宝石翁留下的课题,他也同样高兴。
——对,罗真那关于间桐脏砚活了五百年,实际不可能传承魔术刻印的话,他连甚至那么一点都没放进脑子过。
“漂亮、漂亮。”
没有在刚才指挥着飞虫继续进攻,间桐脏砚只是在罗真刚才说到‘活了五百年的老怪物’的一刻亮了下眼睛。
换上了大幅的笑容,夸赞着远坂时臣的做法。
然后,看向罗真。
“不是‘你不是她的父亲么’——小子,你对吾等魔术师的艰辛,应当背负的东西与觉悟太过小瞧了。”
远坂时臣认为他是被其他御主派来的间谍刺客。
间桐脏砚却不如此认为。
伸出手,他轻轻舔舐着刚才翅刃虫从他身上擦伤而带出的鲜血。
他,是自己而来的。
“你不是魔术师么!!!”
“哒!”
间桐脏砚那用力敲击在地板上的拐杖声,伴随着的是与他佝偻外表极其不相符的厚重训斥声。
意志稍有不稳定,都会被吓到吧?
“——如果,远坂家主刚才还是执迷不悟的话,我会这么将他骂醒来的。”
“毕竟,同为御三家,我与他的前代也有所交情,这么点微薄之力还是得出的。”
笑着。
间桐脏砚在用那言语彻底抹除了远坂时臣心中那对于一般魔术师来说还算不错的父爱心还残留地部分,彻底地看着罗真。
“呸!”
将嘴里碎掉的牙齿吐出,罗真一只手撑着地面,缓缓站了起来。
半张脸都是肿的。
哪怕远坂时臣那才的一击中没有带上任何的魔术,但单纯的成年人全力一击对于他的五岁且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