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
好你个阎老西!好你个刘胖子!
合着到最后,倒成了我许富贵的不是了?
鸡笼子是我自己不结实?鸡是你刘海中“好心”给我放跑的?
“放屁!”许富贵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刘海中和阎埠贵就骂了起来。
“你们俩穿一条裤子的王八蛋!合起伙来欺负我!”
“我那鸡笼子好端端的,要不是你刘海中非要拆,它能倒吗?”
“我的鸡!我那几只会下蛋的鸡啊!现在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损失谁赔我?”
许富贵说到伤心处,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好不凄惨。
他这也是被逼急了。
硬的刚不过,就来软的。
哭穷卖惨,说不定还能博取点同情。
王干事和李副主任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一幕,也是眉头紧锁。
这事儿,还真是挺棘手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邻里之间的纠纷,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林石头看着许富贵那副哭天抹泪的样子,心里却在琢磨着另一件事。
这鸡跑了,鸡笼子也塌了。
许富贵肯定是要重新弄个鸡笼子的。
他现在缺什么?
缺木头,缺手艺。
而这两样,林石头恰好都有。
他那系统仓库里,之前砍树剩下的边角料还有不少。
他刚兑换的“简易木工入门”技能,也正愁没地方实践呢。
这不就是个送上门来的机会吗?
林石头眼珠子一转,一个“一石三鸟”的妙计,悄然在他心头形成。
他既能帮许富贵解决鸡笼子的问题(当然不是免费的),又能练练自己的木工手艺,还能顺便再从刘海中和许富贵身上薅一把羊毛。
简首完美!
想到这儿,林石头悄悄地往前凑了凑,用一种只有他自己和旁边两个妹妹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般地嘀咕了一句:
“哎,这鸡笼子塌了,可就麻烦了。这年头,木头可不好找啊。就算找到了木头,这重新钉个鸡笼子,也得找个手艺好的木匠不是?”
他这话,声音不大,但恰好能让不远处正竖着耳朵听动静的阎埠贵捕捉到几个关键词。
“木头”、“木匠”……
阎埠贵那双小眼睛,在镜片后面闪了闪。
他突然想起,前几天,好像看到林家这小子在院子里叮叮当当地鼓捣木头,还做了几个小板凳什么的,看着手艺还不错的样子。
难道……
阎埠贵心里一动,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而另一边,王干事和李副主任商量了几句后,王干事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行了,都别吵了!”
“我看这事儿,主要还是因为这个鸡笼子引起的。”
“许富贵,你这鸡笼子放在院里,确实不合适,以后不准再养了!”
王干事这话一出口,许富贵顿时如遭雷击,脸都白了。
不准养鸡了?
那他家以后哪儿来的鸡蛋吃?这损失可就更大了!
刘海中则是心里一喜,觉得王干事这是在给他撑腰。
“至于你跑掉的鸡,和损坏的鸡笼子,”王干事顿了顿,看向刘海中,“刘海中,虽然你说你是好心,但毕竟是你碰倒的,你也有责任。”
“这样吧,你赔偿许富贵……五块钱!作为他鸡笼子和鸡的损失。”
“这事儿,就这么了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听见没有!”
王干事这话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五块钱!
刘海中一听这数字,脸顿时就绿了。
五块钱!那可是他小半个月的工资啊!
他凭什么要赔这么多!
许富贵虽然也不满意,觉得五块钱太少,根本不够弥补他的损失,但他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能要回五块钱,总比一分钱没有强。
就在刘海中想开口争辩的时候,林石头瞅准了机会,突然朗声说道:
“王干事,李主任,我觉得,这事儿或许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他这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他这个十岁的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