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冠之年。”田品兆笑道。
锦衣男子闻言,有了点兴趣。
“这兄弟俩是高门子弟?”锦衣男子心中盘算着肃城的名门子弟,却没听说哪家今年有兄弟俩一起下场考的。
田品兆摇摇头,说道:“寒门之子。”
“那这两人答得如何?”锦衣男子问道。
“这次,我出的题目是孔门七十二贤,贤贤何德云台二十八将,将将何功”田品兆笑咪咪地说着这次地题目。
锦衣男子闻言,微愣了下,而后叹道:“这题目倒是不深,却是太广了。普通学子,知道十之五六,已经不错。但若真是实实在在地把这些人写下来,恐怕也没人能答得完全。”
“是啊。不少学子,考完后都愁眉不展的出去了。”田品兆说着摇了摇头。
“这两兄弟另辟蹊径,不写具体的贤能之士的名字,也不写他们具体的功绩,只说文当如何,武当如何。”
“字迹苍穹有力,卷面清晰。文章酣畅淋漓,一气呵成,算是上等之作。”
两人又饮了茶,讲了些科考的趣事。
“这次院试,若非我惜才,只怕这案首也被蒙了去。”田品兆说着眉头微皱。
“你是说那石家?”锦衣男子问道。
“嗯。这肃城里,说他们可是手眼通天也不为过。”田品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