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明姨服服帖帖,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童汐到浴室打了水,一脸磨刀霍霍的表情回来,那眼神不是将岑宴当岑宴,而是将岑宴当成一块搓衣板。
一会儿就从这块搓衣板上搓下一层皮来!
没给岑宴一点反应的时间,她就冲过去直接扒他的睡衣。
不知道的,还以为童汐是饿狼扑虎,迫不及待,但岑宴知道,压根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动作慢些……”岑宴才开了个头,就被童汐打断了,她一脸不乐意地说:“怎么,觉得我太粗鲁吗?那就找阿山啊!”
这激将法也太拙劣了一些。
就差将她的心思摆在明面上了,看来他这个演员老婆的演技不到家。
岑宴见状,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笑意,但被他掩饰得太好,童汐根本无从察觉,“怎么会?既然你喜欢粗暴的,那就来吧。”
他坦然地等着童汐开始。
相比童汐那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脑袋,岑宴的意图很简单,就是好好清洁一下,让身体更加干爽而已。
岑宴是个洁癖狂,这一点岑家众所周知,能忍到今天才跟童汐开口,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看着童汐强作镇定地凑过来,一股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萦绕在他的四周。
岑宴指尖微动,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泰山压顶还不改『色』的模样,连眼神都没有半分波动。
但这个熟练的模式在童汐转移阵地时时有所改变。
岑宴不是『色』『迷』心窍的人。
甚至他根本不喜女『色』,将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献给了学业,工作,所以他年纪轻轻成就非凡。
但他虽然昏睡一年多,某项功能却还是正常的,以至于童汐闭着眼睛在他身上『摸』索的时候,岑宴的肌肉忽然紧绷起来。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就好似他的胸口好似有把火在灼烧,慢慢的往身上其余部位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