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占有欲和保护欲在年宁身上体现出来近乎病态,到了少看一眼都不行的地步,闻言给了一个台阶回答道:“...小蒋要是不放心,去看看?”
江梵脸『色』转缓,站起就追出去了,结果就看到年宁表情很奇特地站在一个包间外面,江梵皱眉心想又看了什么他想画的东西吗,这幅表情,一走过去就听到林鹤尘的声音——【你要记住,他在嫁给江梵之前,还是我的人。】
被抓包听墙角的年宁:“.....”
脸『色』黑得能刮灰的江梵:“......”
里面的林鹫还火上浇油地补充了一句:“呵,林鹤尘,林家没在你手里,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就告诉你吧,要年宁的人是幕书白,你拿什么和他争?”
年宁看着江梵觉得他一脸绿意盎然,心里觉得好笑,一看江梵伸手就想直接把纸门掀开,立马拉住了他的手,小声道:“小蒋来找我的吗?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他还没听够呢。
林鹫还在里面阴阳怪气地大放厥词:“他在嫁给你之前,还是幕书白的人呢,要不是幕家『乱』了,幕书白又“死“了,年宁能不能轮到嫁给小叔叔你,还不好说呢,现在幕书白一回来料理完幕家就去找年宁了,人家少年夫妻情分可比你小叔叔你要强多了,小叔叔眼睛坏了看不清,我这个做晚辈的,自然要劝你一句,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多『操』心了。”
江梵不怒自威,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反手就把年宁拉进了怀里:“人家的事情,还是劝年导不要多听了。”
他心里是有些恼的,江梵知晓一些年宁和幕书白的事情,但又没有深入了解过,但年宁当初一心求嫁幕书白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情,江梵还是一直记得的,这就是扎在他心口的一根刺,他介意这个,带着恼怒和酸气。
但江梵心里很清楚年宁心里没他,这介意年宁听了只会觉得可笑,觉得他毫无立场,江梵不能表现出这介意,但林鹫一句少年夫妻一下就把这根扎在他心口的刺推了进去,江梵隐忍多年一下子破了攻,没憋住让这介意现了原型。
年宁笑意盈盈的:“不啊,这就是我的事情,幕书白是我前夫,里面坐着的也是我的前夫。”
他抬眸补充了一句:“你长得也像我前夫。”
江梵憋闷不已,他本来想说幕书白林鹤尘这些前夫的事情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但他也在前夫的行列里,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怔怔凝视着年宁,透出一点仓皇。
江梵谁都介意,他介意幕书白,顾穆晟,林鹤尘,这些人各各好似都和年宁有着掰不开的过去,只有他像个『乱』入的,什么都和年宁搭不上边,有这些层层过往的人在年宁面前都没有好果子吃,原本随意一个都可以发展成为刻骨铭心,但最终刻骨铭心的只有另一方,年宁却丝毫不停留,笑来笑走,那些过去在他心里什么痕迹都留不下。
人人都在背地里嘲弄年宁是个人尽可夫的玩物,但江梵却觉得,所有人才是上赶着被年宁玩弄,年宁都还懒得玩的那一个。
他是最上赶着的那一个,其他人年宁至少还示好过,但年宁从来没有对他示好过。
江梵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留下年宁,这人飘浮不可触碰,青梅竹马的情谊留不住,千金求笑的阔绰留不住,爱好相同的知音也留不住,就连生死都不能让他驻足,刀枪不入爱恨不过,江梵甚至不敢让年宁毫无意识地睡在他身旁,他就是雷池,江梵连多看一眼都控制不住,欲求爱意似三伏天的滚水,从他喉头灌入四肢百骸,他恨不得把年宁用这沸腾感情烫熟吃了,但又怕自己吃了尤觉得不够,饿得更凶。
他有时候想得最难受,勉强维持理智胡思『乱』想,就迫切希望年宁是个女人,和他有个后代拴住对方,想来又觉得自己荒谬过头,像个后宫里和其他人争奇斗艳的妃嫔,要靠孩子留人,可笑之至。
江梵本身是个道德底线很高的人,江家家教森严有序,从来没有任何人做不耻于心的事,小辈就算是去飚个车回来都要被江爷爷指着鼻子骂。
江梵从年少开始就是家中标杆,为人稳重,持事得体,一辈子没做出任何错事,就连江爷爷这种苛刻的人,谈起他来都是赞许连连,但这一切都在年宁出现之后破了,江梵简直像是被人下了蛊,什么冷静可靠,什么家中龙头,这些光环全没了,好似要把一辈子没犯过的错在年宁身上全犯了。
和顾穆晟这种后辈抢人也就算了。
自己的好友林鹤尘把年宁托付给他之后,江梵却欺了朋友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