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这下老爷子也急了,本来他对林鹤尘对林鹫下手这么狠还有点怨言,结果一看林鹤尘越干越大就急匆匆地组了这个饭局,明面上是叫两个人聚一聚,其实林鹫心里清楚,这就是让他给林鹤尘赔罪,让他请林鹤尘回来掌权。
这让他怎么能不呕!
更让他呕的是林鹤尘软硬不吃,明摆了不会回林家,这意思就是林鹫被罚得他觉得还不够,要让林鹫自己把自己罚够了,他才会回去。
林鹫强撑着,『色』厉内荏地道:“林鹤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林家已经够给你脸了,你还要怎么样?!”
林鹤尘笑笑:“我不喝酒。”
林鹫被林鹤尘这个装听不懂气了个倒仰,不得不把话挑明了:“我当初把你弄瞎了,你把我弄残了,这算是一笔勾销,再多的你做了就过分了,真做了老爷子也不会不管,林鹤尘,你不会这么不懂事吧?”他语气里带着威胁,心里其实是惴惴的。
年宁出事之前的林鹤尘做事是很有目的『性』的,要什么为了什么想要得到什么都是一目了然的,旁的繁杂优柔寡断都没有,林鹫能『摸』得清林鹤尘到底想要什么东西,但年宁出事之后,林鹤尘做事一下子出了框架,林鹫真的做梦都没想到林鹤尘在火灾和警察都来了的那种情况下,能不要命地杀个回马枪,把他的右手给剁了,事后还扫尾扫干净了,一点线索没有。
林鹤尘做事情从那之后就一下子失去了逻辑可言,无论是建立洼泉,不要林家,还是助年宁反杀了自己外甥一枪,林鹫看不明白林鹤尘到底想要什么,反而觉得心里害怕,不敢多动,对林鹤尘这种无论怎么走他都不动摇,最终得到自己想要的人来说,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这才是最可怕的。
林鹫心里有个猜测——林鹤尘是为了年宁,但他又不敢肯定,他和林鹤尘斗了十年了,林鹫是真不相信对方是个为了感情不要江山的人,又不是顾家那个小少爷,一辈子衣食无忧受偏宠,才有精力为这些情情爱爱要死要活的,林鹤尘一直都活得理智又清醒,就连当初林鹤尘娶年宁,林鹫都可以猜到林鹤尘是在向他示弱。
年宁不过是林鹤尘和他之间博弈的一颗棋子罢了,林鹤尘这种高段位的棋手对棋子生了感情,这种低级错误,林鹫不觉得林鹤尘会犯。
但这个年宁是真的有点邪门。
林鹫听了年宁不少传闻,顾家那个少爷林鹫还可以理解,但江梵和幕书白的事情他也知道一点,真的是觉得匪夷所思,所以心下又有点犹豫,不太确定。
林鹫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试探林鹤尘到底想干什么,所以特地把包间定在了这里——林鹫知道旁边就是年宁和一个小明星在谈事情。
大晚上的,一个导演和单独一个明星能谈什么事情?林鹫不怀好意,他定在这里有点看好戏的意思,他就想看看林鹤尘知道了年宁到处潜规则小明星是个什么反应,于是他又提高声音,诘问道:“你要是真的不是为了年宁,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有人对这小蹄子还有点意思,如果小叔叔你不要,我可就拿他上供了。”
林鹤尘笑意渐浓:“江梵死了,年宁也还是江家的人,谁胆子这么大,敢对他有意思?”
林鹫冷笑,神『色』阴邪:“这你就管不着了,左右他和你都没有关系,你犯不着多管闲事。”
林鹤尘不为所动,面上还是那样画一般的笑意,头却微微侧了一点,对准了林鹫所在的方向,就是这个小动作,看得林鹫心里一跳——
——林鹤尘只有真的动了怒才会这样正面看人。
林鹤尘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笑意不减:“听长辈一句话,还是劝你不要了。”
林鹫心里一定,心里有数了,他想这年宁还真是邪门,能让林鹤尘都陷进去,脸上带出笑,轻蔑道:“一个人尽可夫的男的,江梵死都死了,难道江家还会因为他对我怎么样吗?”
林鹤尘勾唇:“小侄子,你要记住,他在嫁给江梵之前,还是我的人。”
年宁一直都没回来,江梵等了不过5分钟,心里就开始躁了,他眼神越来越冷地看着门口,转头问舒柏:“他怎么还不回来?”
舒柏试图解释:“这个包间离公共的洗手间比较远,可能要一会年导才能回来。”
江梵脸『色』难看:“那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舒柏:“....”
求你听一下我说的话。
贾宝倒是了解江梵一点,江梵看起来很正直,但估计是因为得不到年至又憋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