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抵着我的胸膛笑,“哪里来的歪理?”
“是真理。”
“要把我带坏?”哥哥抬头,亲亲我鼻尖上的薄汗。
“嗯。”我往前凑,想把剩下的汗也蹭到他嘴边,他一直后退,把我逗得不停笑。
我们选了场爱情电影,演员都叫不出名字的低劣制作。工作日的电影院只有我们两个人入了场。
刚放起前奏,哥哥就抬起座椅中间的扶手把我拽到他腿上,然后掀起我的T恤把头埋进去。
我小小地哼了一声,捂着嘴呻吟,“哥哥,有监控。”
他卖力吸着奶窝,含糊不清地,“你怕吗?”
“不怕。”
震耳欲聋的电影音效被自动屏蔽,耳边充斥着滋滋的水声,他把手伸进我松垮的裤子,挑开内裤,中指在cháo湿的地方游走。
猝不及防地,手指游进了我身体里,我蓦地绷紧下身,两方皮肉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疼痛与快感夹击,我感觉到流出身体的cháo热,我勃起的欲望。
“你在想什么,在外面就这么兴奋?”
我轻笑着,手指潜进他腿间,我说,你比我还更无耻一点。
他不置可否,舌头描摹着我耳廓的形状,手指速度越来越快。他问我,除了他有没有人这样对过我?
我没有撒谎。
哥哥僵了一秒,虚圈住我脖子的手掌控制不住开始收紧,最终颤抖着松开,转为紧紧抓着我的腰,掰开我的腿,以一种侮rǔ的力道几乎把它撕裂成两半。
电影一个小时三十六分,他不放过我,手指在我的身体里,把我变成一颗gān瘪的苹果。我垫在屁股下的校服湿透了。
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神志,哥哥抓着我的手伸进他腿间。
胸口疼得厉害,我借着屏幕的光,悄悄撩起衣服,发现肿胀的rǔ头红得透亮,一圈牙印上全是血珠。哥哥低头把它含进嘴里,血源源不断顺着滚动的喉头流进肚子,他像吸奶一样吸我的血。
我疼得哆嗦不停,握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他不但没有担心害怕,反而残忍地嚼我的肉,还要我乖。
疼晕过去前,我听见哥哥隔了一层水膜的轻声,他说,我不会喜欢任何人,包括你。
第20章 爸爸,晚安。
盛夏雨季,空气炙热难息,太阳融化在晕红的天光里,有淡淡的腥。郑子闫转过头,问我有没有烟。
“你不是不抽吗?”
他没说话。
星期五六点二十三分,放学了。没人发现我们时长六个多小时的私奔,我有点失望。如果现在有老师打电话来问我或他为什么没去上课,我就告诉他们,我在和郑子闫谈恋爱,没时间解三角函数。
摸出烟,抖了一根给他,我也含着一根点燃。他没跟我要打火机,凑过脸让两根烟碰到一起。
烟在嘴里晃,郑子闫搂着我对准,火星闪了几下被他偷走。旁边一对情侣斜眼偷看,我们同时举起中指。
他站在阳光里吐了口烟,半张脸晒到透明,轮廓也模糊不清,只有鼻尖上的红痣鲜亮。
两米外有一处yīn凉,我们谁都没去,站在电影院门外,汗流浃背地抽烟。
我毫无征兆地开口,他有没有做错过什么事。
他说,有。
“还能挽救吗?”
“不能。”
“可以的。”我说。
前襟被汗打得湿淋淋,他的眼睛也湿淋淋,我说很多事情你以为是你的错,其实不是你的错,所以可以的。
烟抽到尽头,雾气缭绕里困着水珠,他说你懂个屁。
还是第一次见郑子闫说脏话,我擦掉他鬓边的汗珠,说,你哭了。
他说我眼睛瞎了。
我看着郑子闫发呆,他抽烟的样子很有意思,要吸一口含在嘴里酝酿一会儿,等腮帮鼓起了,才顶到鼻腔吐出。我看他抽完一支烟,烟蒂烧透了手上的茧才觉出疼。
哥哥踩灭我掉在地上的烟头,说,你也哭了。
我摸摸下巴,水珠淌进指缝里。为什么我会哭?想不通。
我说是汗,夏天很热,汗很多。
他鼓着嘴,一条透明金色河豚,在阳光里游过来,吐我一脸烟。
他说回家。
......
爸爸刚进门,看到沙发上的我,掀开眼皮问。
“脖子怎么了?”
郑子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