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别说了,捣屎吗?恶不恶心。”
“不过他真的是...卖...的吗?我怎么觉得好假啊。”
提上裤子,耳朵贴在门框上,我想走了。可有无数黑色的手从门缝里伸进,一圈圈缠绕在脚踝上不让我开门,它们从指间长出绿色的生殖器,细细的,带着黏液钻入我cháo湿的腿间。
“真的,我朋友说他被包养了,那男人还有老婆,而且韩峰,知道吗?他那几个哥们儿,早就把他屁眼草烂了。”
“说的跟真的似的,有本事你也买一次?哈哈。”
藤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贴着墙不敢出声,闭着眼睛承受。
“我看是你想吧?”
“滚你妈bī的!脏死了,说不定有梅毒,老子又不是疯了。”
“他长得还挺好看,要我草也不是不可以,哈哈哈。”
水声停了,藤蔓喷了几股粘液,从我体内拔出,绿色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他们餍足地退出门。
我平复好呼吸让液体流尽,刚打开锁,一股大力直接扯开门,黑影一闪,哥哥掐着脖子把我砸到墙上。
“哥...”
半句话淹没在双唇间,郑子闫拼命撕咬着我的嘴,手里握着我的脖子,像是打碎胸口郁结已久的石头,他不管不顾地撬开我的牙齿,叼住一截舌尖啃噬。
我在被窒息放大的快感里翻白眼,舌系带被扯到极限,口水止不住地往外冒。手腕用力到发抖,他眼里的湖泊陡然变成红色,湖水不断涌入我的口鼻。
我快淹死了。
世界从四周开始变暗,哥哥乖戾的五官支离破碎,我靠着墙往下滑,手指痴痴描摹他耳廓的形状。
闭上眼的瞬间,郑子闫陡然惊醒,我一下跌坐在地,他错愕地看着刚刚脱离主人掌控的双手,膝盖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恐惧迎面击溃了他,他痴茫地转向我,说不出一句话。
哥哥松手的同时送了我漫天五色星,我抬起手抓,扑了个空。
试图憋气让星星留得久一点,但求生欲bī着气管张开,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消失在空气里。
我忍住喉头上涌的铁锈味,挪到哥哥身前抱住他,我说,哥哥,不要管他们说的,我已经不做那种事了。
他像个无助孩童,喃喃地摸着我的脖子,“为什么?刚刚我想杀了你...”
他很疼,浑身都在疼,我们流着一样的血,我能感觉到。
“因为你爱我。”我说。
爱是自私,是丑恶的,是索取,是嫉妒,哥哥迟早要明白这一点。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那我肯定不会放过我爱的人。所以他想掐死我,我不怪他。
我一点点亲他汗津津的侧脸,吃掉他的汗珠,我不嫌弃他。
他跪在地上,我抱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世界消失了,这里的一切只和我们有关。
冷暗的厕所,难以言喻的味道让他慢慢清醒,郑子闫深呼吸几口气后拉着我站起来。
他眼里还有未退cháo的惊恐和困惑,却依旧睥睨地看着我,他说,没有,我只是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
我没击碎他摇摇欲坠的玻璃面具,说,哦,那吃饭去吧。
路过洗手台,我弯腰搓了很久的手,不断欣赏镜子里那只戴着红丝绒项圈的小狗。
也许是因为愧疚,郑子闫带我出了校门,打车去商圈吃饭。
我想吃火锅,他扫一眼我的脖子,说喝粥。
吃饭时候我一直叽叽喳喳说话,他吃了几口就停了,好整以暇地坐在对面。
砂纸一直刮着嗓子,又疼又痒,我咳了两声继续,“还有,上次他们...”
“好了,别说了。”哥哥给我倒了杯水。
“哦。”我垂下眼,一口口喝。
他起身坐到我旁边,微凉的掌心捏着我的脖子慢慢揉,他说对不起。
我说哥哥,不够,你至少要说十遍。
他问我为什么是十遍,我说因为掐脖子的疼痛是十级。
哥哥笑了,他帮我揉着淤血,贴着我的耳朵一边咬一边说了很多很多遍对不起。
吃完饭,我蜷缩在沙发里,头枕着哥哥的腿昏昏欲睡,他玩着我的头发,没说走。
半梦半醒间,我抱着郑子闫的腰,“哥,今天有喜欢我一点吗?”
“你猜?”
“有,不是一点。”我直起来,跨坐在哥哥身上,把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