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混蛋居然光明正大地说这是‘轻薄’,李明箐越想越气,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再多一句废话,我一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之后二人就真的睡了。
翌日,陈苟为了避免李明箐尴尬,故意提早了一点起床,李明箐也很有默契地装睡,等到陈苟出了门再起来。
唐牛受的只是皮外伤,就是血流得多了一点。他底子本来就好身体非常健壮,经过大夫的治理,又休息了一天,此时已经能自己下床走动了。
唐牛真性情,大恩不言谢,陈苟救他一命,他记在心里,并没有作出那种婆婆妈妈地举动。
有时候男子汉大丈夫之间,只需一个眼神,彼此的想法便心照不宣。
唐牛记得当晚陈苟与丧彪对敌时,对真元的运用不得其法,便冒昧地问了一句:“兄弟家中的长辈,难道没有教你本门的心法吗?”
陈苟叹息一声,便把父亲死于澶渊乱军,来不及传授他心法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说过之后,陈苟才再问道:“小弟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阿牛哥能把墨家心法传授给小弟!”
“都是拜同一个祖师爷,大家份属同门,心法也是同一部心法,兄弟何须如此客气!某家这就把墨家心法《墨经》告予你,兄弟且好好记着。”唐牛不假思索地说道。
“阿牛哥仁义,小弟谢过阿牛哥!”
一部完整的心法,必须包含‘练’和‘用’两个部分,即是‘修行法门’和‘运功要旨’。李明箐教给陈苟的几句口诀,属于最基础的吐纳练气方法,连修行法门都算不上,更莫谈运功要旨。
李明箐也不是故意要坑陈苟,她原先是打算先让陈苟修习修行法门,等陈苟熟习了以后,再把一些简单基础的运功要旨教给陈苟。
只是陈苟当时进步太快,李明箐受到刺激又‘犯病’了,非得要跟陈苟比拼,之后裤子爆线,她捂着屁股逃走,运功要旨的事情被抛诸脑后,以至于后来陈苟与白头鹰战斗的时候,根本不知该如何运用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