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往常来说,厨房里的碗入了橱,筷入了笼,饼子都各自在篮子里,但是,姜锦是个gān净惯了的,叫她来说,厨房可收拾的地方太多了:锅台黑乎乎的,该擦;盖垫、篮子脏乎乎的,该刷;橱子油垢遍布,该洗……
她正在估算着她的工作量,一转身儿,撞上了陈宵硬梆梆的身体。
“哎哟,媳妇,这叫啥?投怀送抱?”陈宵老实不客气的抱住了媳妇,不等姜锦反应过来,一手揽着脸,一手托着头,那脸就俯了下来,实实在在的和媳妇嘴对了嘴。
“呜呜……”姜锦想挣扎,可是,陈宵搂着她的那只胳膊一用力,只一只胳膊就把姜锦给半抱起来,姜锦身体失去平衡,本来要揍人的胳膊变而为搂,后仰的头又被陈宵给固定住。被亲了个实打实。
陈宵对待媳妇向来不客气,嘴一靠过去,就张大了嘴把媳妇的上下嘴唇给全包进嘴里,又舔又咬又吸,又用灵活有力的舌头撬开媳妇的嘴,伸进媳妇嘴里那通的搅和。
姜锦被迫掂着脚尖,上身后仰,下半身紧紧贴着陈宵。男人烘烘的体温透过自己手上、胳膊上的皮肤,透过身上薄薄的夏衣传递过来,姜锦只感觉呼吸困难,头晕脑涨,天旋地转。
“媳妇儿,媳妇儿……”陈宵一边亲吻,一边颤声的呢喃,那声音像蜜糖,像细线,和着男人那咚咚的心跳,渗进人心里,捆了一匝又一匝。
正在这一片火热要燃了厨房时,不知道谁家的狗跳进了jī栅栏里,把三只母jī给吓得吱嘎乱叫,拍jī乱飞。
姜锦狠狠的咬了陈宵的舌头一下,趁他一松劲儿的空儿,后退几步,赶紧脱离láng抱,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上衣。陈宵好整以暇的看媳妇哆嗦着胳膊把上衣扣子一颗颗给扣上,随着扣子一颗颗扣上,美景依次消失于衣下,他心里暗道可惜。
姜锦是被陈宵给困在了灶台前的,这好容易把自己收拾好了,一抬头,正好看到陈宵鼓起来的下腹部和那一脸的可惜的表情。心里气恨,跑过他身边的时候,狠狠的跺到他的脚上,听到他“咝咝”的抽气声,这才心里平衡了一点儿。
这跺完了,跑出了灶房,让风一chuī,脸更红了:完了完了,咋和个孩子似的。
姜锦觉得自己越活也回去了。她上辈子在小时候也没这么调皮过,有意跺人脚的。
可是,怎么那么慡呢?姜锦心如鼓擂,翻腾不休。
陈宵看媳妇跑出了厨房,”也不怕丢人,就迈着外八字步,出了厨房。
jī槛那边,狗已经咬破jī蛋,一口吸到嘴里,跳出栅栏,逃跑了。而媳妇也跑到了大门口。
陈宵赶紧的喊人:“媳妇,你别走。我跟你说点事儿。”
姜锦站在门边,看看陈宵依然支着的帐篷,撇了撇嘴,这混蛋根本没底限儿,这又有啥花招?
陈宵无奈的看看自己不争气的兄弟,放低了声音:
“是真有事儿,关于你工作的事儿。我明天就走了,今天晚上还得请大伯二伯一家吃饭,趁这会儿功夫,我带你把工作安排好了。”
“工作?”姜锦挑挑眉。
陈宵走到大树下,自己先坐下,给姜锦拍拍身边的马扎:“关了门再说。”
姜锦狐疑的看了看陈宵,最终掩了大门,走过来,却没有坐陈宵给指的那个马扎,另拿了一个马扎,离陈宵远远的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