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浪漫法,再说也游戏、玩弄不起呀。
在我的记忆里,潘蕾曾N次向我暗示让我对她说喜欢她,或者是我正在暗恋她。我心想,那么花心的丫头我哪敢表示有和她谈恋爱的愿望。这样想的时候,我就什么也没向她说过,所以潘蕾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
在学校号召大家要有超前报考意识的时候,潘蕾有了报重点体育院校的动向,于是就天天在操场练习踢足球。所谓的踢足球,方法很简单,只需要像小时候踢毽子一样踢来踢去就可以了,能踢60个就算及格了;然后在地上插几根小竹竿,用脚踢着球在几根小竹竿间转来转去,三分钟之内能转一圈就过关了。潘蕾踢球的时候,往往一下就会把球踢到二十米之外,当然这与潘蕾的肥胖程度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虽然她是我们班最胖的一个女生。踢球的时候她常常掌握不住老师教的方法,轻轻一踢,球就像标枪一样到处乱飞,所以每一次像踢毽子一样,踢球的时候潘蕾总因捡球而跑得满头大汗,这时候,就有许多被潘蕾认为喜欢她的男生们在旁边屁颠屁颠地帮她捡球。毋庸置疑,我是捡球捡得最多的一个,因捡球,至少把15双袜子磨出了洞。
在学校的时候,我的额头格外的大,几缕炭黑一样的头发软塌塌地趴在上面,整个一瘪三。凡是认为当年的我不像瘪三的人,无疑就是瘪三。潘蕾拉着我去操场踢球的时候,我无疑就会认为那是一种荣耀,而事实上却不是这样,事实是:我是个极善良的人,当潘蕾拉我去操场的时候,我也不好意思拒绝,而且当时也刚巧找不出任何不去的理由。
现在推想那时的事,潘蕾无疑也会不止一遍地问其他人,润之喜欢我,我该怎么办啊?其实我也真有点儿喜欢潘蕾,主要是她常给我唱歌听,后来我喜欢听的《你走你的路》《追梦人》等就是从她那里听来的。尤其齐豫的《欲水》,我更是百听不厌:
“以为白雪能覆盖血红,所以尽量忍受撕裂的创痛;以为欲望敌不过情浓,所以放任全部的冲动;以为这一切都不会成空,以为逃得过苍天的捉弄,可是当沉默的高山都开始融化,原来生命,真的是一场闹哄……”我喜欢这首歌的意境,总觉得像在诉说自己内心的凄凉与空洞!
事实上凡是女性没有我不喜欢的,我这人是个泛爱主义者。但需要搞明白的是,泛爱并不是乱爱,两者有根本的差别。当然,我这泛爱也与基督的博爱是有区别的,基督的博爱可以爱世上的每一个人;诸如印度的特蕾莎修女,被称为当今的“活圣人”,她曾大彻大悟大慈大悲地说:“一颗纯洁的心会自由地给予,自由地爱,直至它受到创伤。”而我就不能,我只爱善良的人,只爱自己喜欢的人!诸如像泛爱女性一样。
跟潘蕾去操场踢足球,我的体力还勉强能受得了,最要命的是她让我陪她去跑步。下午的课上完后,有一段是自由活动时间,于是潘蕾就让我陪她跑步,在学校周围庄稼地里的小道上一圈一圈地跑。我起先跑得吧嗒吧嗒,然后是嗒嗒嗒,最后就啪啪啪地跑起来,潘蕾看我跑不动了,就微笑着说,歇歇吧?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感觉自己真不像个男人,一点儿面子都没啦。
本人身不强体不壮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哪经得起类似马拉松的折磨,每一次跑步,第二天起床后总是浑身酸痛。有时候,我们宿舍里出现起床后浑身酸痛的人不只是我一个,还有许锋。许锋当然不跑步,他是因为头一天晚上和他那个丰满的女朋友约会,到凌晨三点半才回宿舍而导致的结果。许锋常对我感叹说,兄弟,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听后就立刻表示反对,兄弟,道不同不相为谋!
如果有某样法律规定,人将死的时候都必须写一部关于自己的小说,我猜想,潘蕾在写到我的时候一定会这样描写:“润之是个瘦得像干柴一样的家伙,胆小懦弱,没一点儿男人风度。”或许她所写的并不是这些,但根据我当时的表现,我认为需要这样写。那时候若是班里熟识的女生穿了件漂亮衣服,我虽然心里感觉她好看多了,光彩照人了,表面却装得没看见一样。当时她们心里一定都在对我抱怨,好不容易挑了件合身的衣服,这家伙竟没看见一样,不白穿了吗!这样的事若放到现在,呵,我不跟在她们屁股后面夸赞两个小时直到她们心满意足那都是怪事!
说实话,女孩子们穿再漂亮的衣服,都没有不穿任何衣服更能勾起我看的欲望。当然,她们穿衣服并不是专门给我看的,我看见只是顺便,有没有我的夸奖对她们来说无关紧要。我在那个时候,充当的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
潘蕾还会继续写道,“润之不善言辞,我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