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的愤慨和轻蔑。
五月十九日,鲁迅收到某人于十八日寄自上海的一封信,再一次提及张春桥。信中说:“为了加强文艺家协会的影响和作用,还是很希望先生参加,而且负起领导的责任。为了使先生知道我们的愿望,我又提议由文学青年社负责联络青年文艺社和上海青年文艺界救国联合会,共同签名写一个信给先生。当然大家都是赞成的,于是当场推定王梦野和张春桥等负责办理这件事情。……”
五月二十五日,鲁迅在致时玳的信中,谈及了“文艺家协会”之事:
“作家协会已改名文艺家协会,发起人有种种。……冷箭是上海‘作家’的特产,我有一大把拔在这里,现在生病,俟愈后,重把它发表出来,给大家看看。即如最近,‘作家协会’发起人之一在他所编的刊物上说我是‘理想的奴才’,而别一起人却在劝我人会:他们以为我不知道那一枝冷箭是谁射的。你可以和大家接触接触,就会明白的更多……”
五月二十三日,鲁迅在另一封信中则说:“上海的所谓‘文学家’,真是不成样子,只会玩小花样,不知其他。我真想做一篇文章,至少五六万字,把历来所受的闷气,都说出来,这其实也是留给将来的一点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