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偌大的办公室,男人低着头正专心审阅资料,听到保镖的话他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明显震惊不已的样子。
“是的,先生,律少已经回国了。”保镖恭敬地回答。
男人的声音冰冷彻骨,“他现在在哪儿,回家了?”
保镖听到男人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颤,就连声音都有些哆嗦,“律,律少他现在跟井小姐在一起。”他好久没有见过少爷发脾气了。
男人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变得犹如寒冬腊月布上了一层厚厚寒霜。
许久后,他冷冷开口,双眼迸射出无比愤怒的冰箭,“又是为了那个女人!”
保镖立在一旁,不敢开口。
步冬泽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脚下,一片繁华,只是这一切似乎都与他太遥远,他为何总是无法融合在这里面。
婚姻,家庭,为什么他都不可以选择,为什么?
没有人能懂得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脸上难以捉摸的那抹神情到底是什么。
“他们现在在哪儿?”
良久,步冬泽转过身冷不丁问了一句。
“在星月餐厅。”
“带我去。”
“是,先生,我去备车。”保镖转身离开。
步冬泽拿起外套边走边穿,也跟着离开了办公室。
从坐上车的那一刻开始,步冬泽的心就剧烈跳个不停,他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地,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也随着车子驶向那个餐厅的距离越来越近而愈发的不安起来。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步冬泽揉了揉眉头,低声说了一句。
保镖也发觉了步冬泽的不一样,听他又这样冒出一句话,他问道,“先生,您怎么了?”
步冬泽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闭上双眸,靠在车座上,然而他以为这样自己可以稍稍平静一下,谁知闭上眼睛他的眼前却开始闪出无数个乱七八糟带着血腥味的画面,他猛然睁开眼睛,直起身,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接着他的瞳孔越来越大,扶在前车座靠背上的手指一点一点扣进高档的皮质车座内,整个身体向前倾着,身体已经离开了车座——
井伽伽开车带炎律去井陉在的医院,一路上井伽伽一直在想着自己究竟该如何处理这些复杂的关系,竟然忘记了自己正在开车需要专心才是,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忘记了系安全带,而炎律也没有注意到这点,因为他从一上车就喋喋不休地跟电话那端的人讲着公司的事情。
“吱——”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长空。
井伽伽犹如一只脱弦的剑,从座位上飞起来,头直直地撞到了挡风玻璃上,戴在眼睛上的眼镜也被撞碎,瞬间鲜血顺着井伽伽的额头涌了出来,紧接着她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戴在
而炎律在挂电话的那一刻看到了从对面而来的大货车,当他想要叫井伽伽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他握在手里的电话来不及放下,接着由于巨大的冲击力和惯性,炎律的整个身体也向前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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