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啊?”
“你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慕白把炒年糕递给虞苓。
虞苓欢欢喜喜接过来,蜷缩在角落里一边吃一边道:“师兄,时荀选的法子却是会伤了他自己。”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慕白望着吃的欢喜,舔着手指头的虞苓意味深长:“每一个人做一件事必有他自己的想法。”
“好吧。”
这一等,两人没有想到会等到晚上,幸好慕白师兄的百宝箱里什么吃的都有,当然也可惜了留在客栈的那碗乌冬面。
虞苓也想不到两个人在屋子里会待上一整天,不管是上药疗伤,不管是谈情说爱,这时间也忒长了。
“等不了了。”虞苓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把猎妖牌拿出来,还淡淡散着光芒,说明祈愿者就在里面。
慕白没有说什么,感觉你做主,我就在旁边跟着就行。
刚要出去看看究竟,门忽然开了,时荀和温良都出来了,他们什么也没说,一个离开,一个关上门,很是平静。
虞苓瞧了一眼合上的房门,选择继续跟上时荀确认其祈愿者的身份。
时荀一路上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一直往前走,速度均匀,心情依旧猜不透,偶尔笑笑,偶尔眉头紧皱,加上他一身的打扮像是个疯癫的乞讨者。
猎妖牌上的光闪着闪着忽然就淡下去,不起一丝反应了,虞苓生生刹住脚:“师兄,没反应了。”
074 我们可是大大的良妇
“难道不是时荀?”慕白猜测。
“可是刚才一直有反应啊?”嘀咕好一阵后,再抬头时荀忽然就没了影子,他们追上去,完全没了身影。
辛苦守了一整天,结果一切都泡汤,好难过。
慕白伸手摸着虞苓毛茸茸的头发:“回去先把早上的乌冬面吃完。”
虞苓仰起头又来了jīng神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点,同样的地方,那个醉酒的男人时荀又出现了,而且这次猎妖牌也有了反应,跟昨天一样进入文良的家又待到晚上,而他们同样等了时荀,然后跟踪他,只是跟昨天一样猎妖牌忽然没了反应,而他也迅速消失在黑夜里不见了。
虞苓不信邪,这样坚持了整整七日。
第八日那天,等时荀前脚进入温良的家,他们后脚就爬上了人家的墙,幸好院子里有棵很大的桃树,枝繁叶茂,桃花灼灼,加上施展了一层结界,便很好地掩饰了他们的身形,只不过虞苓几乎是贴在墙壁上,而慕白很有风度地蹲着。
虞苓贴着墙正聚jīng会神往坐在里屋的人说些什么时,忽然许久不出声的小妖开口了,第一句话却是:“马上离开这里。”
“为什么?”虞苓不解。
小妖懒得多费口舌:“肯定不是坏事。”
虞苓好奇心很重,刚准备就那么偷看一下就走,谁知铺天盖地的东西瞬间砸下来。
青菜萝卜jī蛋,花式砸下,慕白反应虽快,但也没完全躲开,两人身上挂着各种青菜萝卜,甚至那砸烂的jī蛋还吧嗒吧嗒贴着头发流下来。
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声rǔ骂:
“不要脸的女人,狐狸jīng,刚死了丈夫就成天往家里带男人!”
“呸,jian夫yín妇,臭不要脸!”
“砸,大家使劲地砸,丈夫头七都没过,就这样找男人,给她点教训,免得玷污了我们这些良妇!”
“对,砸!砸!砸!”
站在门口乱扔垃圾的是周遭的一些民妇,破口大骂不说,还在人家灰白的墙壁上用jī血涂上dàng妇,狐狸jīng等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