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满,所以也稍带着罚他了。
青峻着人搬了两个雕花纹的木箱来。
萧成桓看了也不能淡定了。
这是他整个少年时期的噩梦啊,这种熬人的罚跪到底还有没有个头儿啊!
萧成玉平复了心情,道,“先跪半个时辰,然后我和你们挨个聊聊。”
这语气不善,目光更是像刀一样在两人身上划过,刮得两人心慌慌。
萧钦元也忍不住心虚,不知道大哥发现自己哪里不对,要这样整治自己。
半个时辰不好跪,萧成桓更是拖着一身的伤,腰都直不起来。
萧钦元一身娇贵,哪吃过这种苦,觉得连大腿都是木的,稍稍一动酸疼,可是不动吧,又忍不住。
萧成玉就时不时抬头监督两人跪直,往往是他一个眼风扫过,两个歪歪扭扭的人立刻咬着牙,吸着气拔起了身姿,跪成笔挺的模样。
等到完全饶了他们,两人眼泪汪汪只有感激的心了。
“谢大哥。”虽然言不由衷,但是好歹还算恭顺。
萧成玉先看向萧成桓,“你回自己的院子养伤去,把青康也带回去。直到父亲回府之前没有我的吩咐敢出府一步,你知道后果。”
萧成桓不服地直瞪眼睛,但鉴于他如今有对抗的心没有对抗的力,也只能作罢回去。
书房里便只剩下萧钦元和萧成玉两兄弟。
萧成玉很直白,坐在书桌后面,指指自己侧跟前,“过来跪这儿。”
萧钦元艰难地走过去,跪到萧成玉面前,这高度刚好大哥坐着两人能够交谈。
“给我说说‘元勋’的事”
如同一道闷雷闪过。
萧钦元一时被镇住,“大哥。。怎么这么说,我。。。”
“我觉得你该没忘上次对我说谎受到的惩罚。”这就是警告了。
萧钦元觉得脊背上出了一层细汗,“大哥想知道什么事?”
萧成玉盯着他的目光,变得很飘渺,徐徐说道,“一种叫‘金刚丝绕’的酒,听说只有漠北‘元勋’才有,是吗?”
金刚丝绕,一种酒,还是慢性毒酒。
萧钦元当然知道,漠北‘元勋’本就是姚家三个年轻人办出的事业,而姚成树,或者该说萧钦元,就是‘元勋’之主。
“大哥竟然听说过‘金刚丝绕’,这种酒是我所得,统共只有一瓶,从来没有出售过。”
“这酒现在何处?”
“一月前便已丢失了。”
萧成玉算算时间,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实话说,这种酒当真没有出售过?”
萧钦元笃定答道,“‘元勋’没有卖出过一滴‘金刚丝绕’。如果真的有人曾经用它害过人,那大哥可从‘飞云堂’着手去查。”
萧成玉却没有心思再说,摆摆手,让他回去。
萧钦元临走前看了萧成玉一眼,这位漠北赫赫有名的少年英雄如今一身臃肿,肤色过分白皙,似乎身体不好。又对‘金刚丝绕’很感兴趣,难道他这和传言尽皆不符的特征是因为被人下了毒吗,可是还活着,不像是被下了‘金刚丝绕’。
这理不清的头绪都涌上来,让他更加觉得身上疼的厉害,还是赶紧回去让青岚给他擦药,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