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凉气,他竟是要来真的。
“都忍了三天了,昨晚身上就gān净了却不让碰。”听着极委屈的样子,可昨晚虽然最后他未得逞,可也没少折腾。
忙推他,他却不理会,翻身将压车座上,威胁道:“叫声好听的就放过。”手指刻意地胸前拨弄几下。
突如其来的苏麻让有片刻失神,只好告饶,“哥哥饶过吧。”
他得意地笑,仍不放,“再叫一遍,要好听的。”
深吸口气,道:“好哥哥,求求。”
“哎。”他痛快地答应,极为无耻地说:“妹子别急,等夜里,哥再好好地疼妹子。”不甘心地揉搓几下,才将拉起来,替整了整衣衫,嘴角含着笑,“的脸红了。”
气道:“刘成煜,闭嘴。”
他果然闭住嘴巴,却狠狠地唇上压了一下才放开。
一路被他折腾着,先前的郁气便消散得gāngān净净。
回宫后,月湖旁遇见了刘则阳兄弟。月湖早就上了冻,他们两太监的陪伴下,试探着打跐溜。
见到御辇,两恭敬地立一旁。刘则阳拱手行礼,“见过皇叔、贵妃娘娘。”刘则鸣跟着行礼,却不开口,两只眼睛直盯身上。
自入宫后,不断有打探的底细,素来从容应对,几乎瞒过了所有却独独瞒不过刘则鸣。
按旧例,献给皇上的女子事先都要验身,湘竹院的头一夜就经历了那个过程。早先的太后曾极受先帝宠爱,先帝夜夜宿纤云宫与其同寝。而作为回鹘二公主的却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单凭这点就足以让许多打消疑心。
可刘则鸣却认定是他的皇祖母,因为与皇祖母身上的味道一样。
实没有办法解释,只好尽量不去见他们,即便去见也要事先熏过衣服才肯去。
今日竟不巧,偏偏又遇到他们,
跳下辇车,朝刘则鸣招手。他极快地跑过来,小声问:“是不是皇祖母?”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摇头,却笑着问:“喜欢皇祖母吗?”
他用力点头,“皇祖母对很好,喜欢她。她和一样身上香香的。”
摸摸他的头,“不是皇祖母,可跟她一样喜欢,也喜欢好不好?”
他考虑一下,道:“好。”
接着说:“可是,假如总认错,皇祖母天上知道了会伤心,也会难过。”
他看了好久,没作声。
不能qiáng求,拍拍他的肩,道:“去玩吧。”
他却突然问:“那以后也叫贵妃娘娘?”
正要点头,刘成煜插嘴道:“以后就叫婶娘。”
刘则鸣点点头,行过礼,退了下去。
刘成煜望着他们两的身影,叹道:“生皇族有什么好,这么小的孩子都要背井离乡。”
问道:“现下还不能送他们回去吗?”
刘成煜神情一黯,“还不是时候,再过五六年……到时他们别恨了才好。”
过上五六年,刘则阳就十三,刘则鸣也就十一,都成大孩子了。
谁又能预料到将来的事?
好好把握住眼下的日子就足够了。
夜里,刘成煜连蒙带骗连哄带劝,到底由着性子要了好几次才满足地睡去。
因这几日睡得多,又加心里有事,倒不觉得困。
试探着翻了个身,越发贴他紧了些。
他睡觉有个习惯,总是一手穿过的后颈环住肩头,另一手搭腰际,切切实实地将护胸前。
宫灯调得很暗,透过帐子照进来,只能隐约看清他的面容——高挺的鼻梁、凹陷的眼窝以及紧抿的薄唇,乍看上去冷硬了些,可仔细瞧,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柔和。
这个男让看不厌,爱不够。
半年多来,旁敲侧击地打听风扬,倒是知道了许多关于他的事情。
风扬说,以前刘成煜经常半夜偷着去绪宁宫看,看过之后就会莫名地发脾气。
风扬说,本来他预定的期限是三年,他用三年的时间来稳定朝政巩固根基,然后想法改变的身份。不知为何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墨书觉得时间过于仓促,他说他等不了,不能看着通过伤害自己来发泄。
风扬说,喝毒酒那天,刘成煜抱着流了一夜泪。若不是办丧事要他出面,他还不肯放下。
风扬说,去西梁时,刘成煜患得患失,长了好几根白发,听说们快到盛京才让风扬拔了。
风扬还说,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