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离开不过三个多月,皇宫变了许多。纤云宫四周种了成片树木,与以前的树林连成一整片,篱笆般几乎将纤云宫与景泰殿围住了。
他轻轻道:“花匠担心夏天移树怕活不了,想反正有,定会照料好它们……等树林长成,就将其他都隔外面,这里只们两个。”牵着的手,走进树林。
两年前,雪花飘扬,就是这里咬伤了他的手。那是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心里有。
他似乎也想到那一天,将手伸至嘴边,“小野猫,还想咬吗?”
毫不留情地咬上去,几乎用尽平生力气。
他低呼,咬牙切齿道:“这么狠心……”
扑进他怀里,“想想得紧……”
猝然间,他的唇覆唇上,疯狂地研磨,湿润的舌探进口中,肆nüè地掠夺。
油纸伞悄然落地。
雨不停歇地飘落,打湿薄薄的夏衫。粉huáng的褙子紧贴身上,杏红色的肚兜隐约可见。
他的视线骤然炽热起来,直直地盯胸前,一手搂腰际,另一手撕扯的衣衫。
急道:“别,别这里。”若被看见,还要不要活了?
他停下动作,气息扑唇上,似粘似离,“不会这里要……稍等会就回去。”
稍放下心,仍是推开他,正弯腰捡伞,突觉小腹隐隐作痛,不由皱了眉头。
他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心虚地说:“小日子来了。”
他一愣,气急败坏地低吼,“怎么不早说?,成心要气死。”打横将抱起来往回走。
风扬跟御辇等林外。
刘成煜一把掀开帘子,将扔进去,紧跟着上了辇车,不知从何处翻出来一条棉帕,劈头罩脸上乱擦一气,“自己都不记得日子,还qiáng撑着淋雨?”
低声嘟哝,“以前都是月初来,谁知道这次怎么提前了两天。”无意中瞥见他手背上紫红的齿印,悄悄覆了上去。
他不搭理,扬声对风扬道:“快回去让备着热水与姜汤。”
风扬回道:“方才奴才已让备下了。”
他“唔”一声,反手将扯进怀里,却再没说话。
泡过温暖的热水澡,天已黑了。
问口挂着大红宫灯,墙边贴着大红囍字,桌上点着龙凤花烛——就像是民间成亲一般喜庆。刘成煜穿着朱红色直缀,墨发披散着,还有些湿,正低头往酒杯里倒酒。
宽阔袖口密密绣着并蒂莲花。
心里不禁咯噔一声。
这家伙煞费苦心安排的dòng房花烛被搅huáng了,心里还不知多大气呢。
果然,他黑着脸头不抬眼不睁地说:“衣服chuáng上,自己穿。”
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见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旁放着红衣红裙,正是三月时,他选得那匹大红料子。
与他的直缀一样,领口衣摆亦绣了繁复的并蒂莲花。
沉默着吃罢饭,他坐chuáng边宽衣解带,自发自动地上前伺候。
他恨恨地看两眼,伸臂将拉到chuáng上,顺势摸到脚上的软鞋,撸下来扔了出去。
靠他肩头,赔着小心问:“生气了?”
他揽紧,鬓边闷声道:“没生气,就是憋得难受。”低头,细细吻额前,“等了两三年,也不乎多等几天……倒是,来了癸水还跟着淋雨,当心冻出毛病。”
“七月的天,哪里就冷了。”娇嗔,越发贴得他紧,手指无意识地捏他臂上。
虽然这一年多他不再习武,但有以前的底子,肉还是很结实。顺着手臂摸到肩头,拨开他的衣领,“伤好利索了没,雨天会不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