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这枚袖箭也扔了出去。想不到,就是这枚袖箭,倒还真成了找人的关键。
缪子衿当着几人的面,按照记忆里傅怀瑜曾经给她演示过得步骤,将这只袖箭拆解了开来,众人这才发现,这只袖箭中央,竟然卷着一张纸条。
“也不知道这东西是实用还是不适用。”缪子衿拿出了卷着的纸条,动作不急不躁,道:“偏她有这个闲心,逃命还带着笔墨纸砚。”不过也亏得她带着这无用的东西了。
邢尚轩模仿着缪子衿的动作拆开了另一支袖箭,两张纸条全部拆开,第一张写的是个赌字,第二张是个袁字。
“邢协司不说一说么?”缪子衿把那张写着袁字的纸条递了出去,道:“若我记忆没有出错,那大夫就是姓袁吧。”
邢尚轩拿着纸条的手陡然收紧,擎在半空中未动分毫,等他放松下了,松开了手这看着整洁的宣纸条,已经是缩成了一团。“我这可没有故事给你。”
“我倒也不需要故事。”缪子衿将手中拖着的帕子往旁边一递,寒江主动上前一步,取走了帕子。
邢尚轩垂下了手,面色如常的看着缪子衿道:“可我需要解释。”
两人之间的气氛也逐渐微妙来了起来。
邢尚轩知道缪子衿有事在瞒着他。缪子衿也知道邢尚轩有事闭口不言。
邢尚轩不愿意缪子衿过多的知晓白玉京的事,而缪子衿却又对那个大夫格外的关注。
司刑院负责的多为民间和江湖,当年白玉京一案他是参与了的,可那案子,那只是白玉京一桩啊,当年一事死了多少无辜百姓,死了多少治病为己任的大夫,也有无数江湖侠客以身犯险,最终尸骨无存,便是连一块碑都未曾留下。
他不是信任缪子衿,他信她,只要缪子衿一句话,他就随时可以去死,可是,这件事,他不希望缪子衿知晓,哪怕所有人都想告诉缪子衿。
而且,他的确需要解释,他不是什么事情都知晓,他本来就是期望缪子衿和她来找傅怀瑜,可临行前的皇帝召见,让他不由得担心了几分。
皇帝,究竟还想做些什么。
至于找傅怀瑜?也许对于缪子衿来说,那只是顺便的。而他,却是真的在担忧傅怀瑜的生死。谁都不能少,谁都必须活下来。
可他们二人谁都不肯先行妥协,谁都有这决不能说出的事情。
他们几人正如两司之间的关系一般,势成水火,却又出自同一根系,相互缠绕,生死不休。
而今夜的风似乎来的格外的频,它吹皱了湖水,也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也吹得,环佩叮当,长剑轻鸣。
邢尚轩从未正面和缪子衿起过冲突,缪子衿也从未和邢尚轩一教过高下,可这不代表邢尚轩怕了缪子衿,也不代表缪子衿打不过邢尚轩。
左不过是这长剑断不开这陨铁铸的护甲锁链,这冰铉丝也划不开他寸许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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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来纠结去还是这样吧,没更新的时候就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写下去。
因为文笔实在糟心,很多想表达的我并表达不出来。周围很多亲友让我坚持写下去,我其实又怀疑他们自带了几千度滤镜看我,但说实话,我自己舍不得放弃这篇文章。
其实这篇文最开始仅仅是因为和闺蜜们跑去阳台上吃烧烤,当时闺蜜家的阳台就在天桥边上,下面是车灯,上面是霓虹灯,当时是夜里九点多,两种灯管伴随着汽车的鸣笛声,真的很美。
我突然看着闺蜜有了一个想法,霓虹灯下面的是什么?黑夜过去了真的会是白天们,现在的我,也真的是我么。所以,缪子衿和傅怀瑜出现了。
最早的构思它是一部现代的刑侦,但是后来,风把我吹醉了,我突然想到了,小时候披着床单说着仗剑天涯,说着什么抛头颅洒热血的自己。
再然后,我想到了我和我的亲友们。
我和他们的三观完全不同,与其说是不同,不如说是南辕北辙,全部都是对家,一件事情可每个人想法都是不同的,但这不妨碍,我这边说难受,那边风风火火打车扛我去医院,不妨碍对方打电话说坐电车没带现金,然后我大晚上十一点跑去商业街捞人。
我们彼此很默契的避开各自的雷电,就算不小心踩到了,也笑一下,当做无事发生,因为我们知道这不妨碍我们彼此的友谊。
所以,她叫阖棺,一是事定犹须待阖棺,二是盖棺定论后世评说。三是每个故事,每个人物,都是你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