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佣人将他带了下去,欢欢跟我生气,我安慰她这虽然是韩至铉的儿子,可血脉里还是有你的一部分,我暂时不会动他的。
当然,我还犯不上跟一个孩子动气,毕竟有他在一天,我的欢欢就不会离开我,虽然这有点卑鄙,但我不是一向如此吗?
只要能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又如何?
xx年七月初四。
这两日欢欢都不愿理我,她在恨我,可我想爱她,想和她做夫妻,我想到了一个方法或许能打破现在的僵局。
司徽彦是我认识多年的好兄弟,他不仅是大名在外的赌王,也是出身古医世家,从小学习医术的医生。
我知道他有办法让欢欢忘掉过去,忘掉那些不好的回忆,让我们重新开始。
他答应了。
这一天,我好像看到了之后充满希望的新生活,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忘记过去的欢欢了,我相信这一次她会再爱上我的,而我也会爱她,比爱自己还要爱她。
xx年七月初七。
我带着欢欢跟彦来到了漓江,很美的一座古城。
为了让忘忧花发挥作用,彦带着我们来到了他家的祖宅,他原本复姓司徒,只因家道中落才改了姓。
我将欢欢放在了他们司徒家密室的玉床上,接收到彦的眼神后知道他要开始做手术了,我便去了屏风外等候着。
不知过了多久,韩至铉那个家伙竟然追到了漓江,还追来了祖宅,为了不让他打扰到我的计划,我上前拦住了他与他厮打起来。
他带了不少手下,还带了枪,为了行动隐蔽我与彦都未带着人,也未带枪,几番下来我落了下风,今日的韩至铉与他往常温润儒雅的样子不同,像头刚刚成年的猛狮,冲动而又危险。
我的肩部被他射穿了两枪,但我感觉不到疼,因为他抢走了我的欢欢,我刚刚重新得到不久的欢欢,还没有与她亲密几天的欢欢,我起身想将我的欢欢抢回来,他在我腿间又开了一枪,我瞬间又半跪在了地上。
密室的门被打开,阳光照射进来,阴暗的房间有了丝明亮,可我的心再度灰暗了起来,他将我的光带走了,我的世界再一次只剩下孤寂。
突然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带着手下,甚至都没有带枪,或许哪怕是带了,也阻止不了韩至铉将她带走,因为一切都是命,她在时我不懂珍惜,失去时才痛彻心扉。
那一刻,我的身上流满了鲜血,倒下时,彦在我耳边说了什么,可我已经没有意识去听了。
她又走了,被韩至铉带走了。
她,又一次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