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住了。
他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
“都是大姑娘了,我走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如今已经是祈亲王妃了。我在任上听说了你要大婚,由于正处在jiāo接的关键时刻,还有我想着今后进雍京怎么也都看的见,所以就没有回来,只是派人送来了贺礼。如今一看,你戴着的确很好看。”
也难怪,他离家将进十年,每年总是家书联系。这是因为父亲不让他回家。父亲说,既然成为了当地百姓的父母官,就应该全心投入,不可以总想着家中的事情。其实,我感觉父亲是想磨练哥哥的性情,使他原先那些轻狂都成为沉稳,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并不理解,如今再看哥哥的成就,似乎可以明白父亲的苦心。
我一下子扑进他的怀中。
“哥哥,我好想你。母亲也想你。”
我对他说。
原先以为我们毕竟分开了十年,不是很亲近的,可谁晓得一到了这样的时刻,才知道了内心中真正的感情,毕竟是一母同胞,血液中已经积攒了浓浓的沉淀。
他拍着我后背,安慰我。
“傻孩子,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我再也不走了。”
“那又怎么样?你一样是郑王的臣子,如今我也嫁了,我们还是很难见到了。所以你以后要多陪母亲,……,这次你回来,恐怕最高兴的要算是她了。……,还有,你也知道了吧,苻妤远嫁云南,家里总算是少了个人,感觉上多多少少有些冷清。”
“……,你想的太多了。苻妤也是大姑娘了,早晚要嫁人的。这次应该是她的好归宿。听说靖南王待她很好。她现在总算是靖南王的正妻,那里的主母,靖南王府中的大小事务都由她做主,这和在这里做小姐的时候可是天壤之别。”
哥哥这是在和我说,我们之间一直亲密所以有些话说的很明白。苻妤怎么说也是太后亲自指婚,身份自然贵重,这和在家中做一个庶出的小姐地位天渊之别。
听到了这些我安心多了,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我终究还是替自己考虑的多,此次安心也是感觉到苻妤过的应该不错,不像原先想象的那样凄凉。这些使我对占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而多多少少产生的不安消除了。
可,她过的愉快吗?一个女子真正的追求就
是贵重的地位和主母的尊荣吗?
“芙儿在想什么?”
哥哥看我不言语而提高了声音问我。
“对了哥哥,在你的眼中,女子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看了看我,仿佛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问,可他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平淡。”
“仅仅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他很坚定。
“为什么?”
“因为从很多方面来说,这样就意味着幸福。如果可能的话,我宁可你们嫁的人都是一些普通的文人。”哥哥看了看别处,他继续说,“不说这些了,我们快进去吧,估计也许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出来了。对了,你好象不是很会喝酒。”
我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的好酒量没有传到我身上。”
“因为母亲就一点都不能喝酒,一喝就醉。对了,你见过母亲喝醉的时候的样子吗?”哥哥问我。
母亲?
我脑中那个华贵的母亲喝醉了样子?不可想象。
“那是什么样子的?”
“呢,……,怎么说呢,反正很恐怖的样子。”
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我调皮的说。
“莫不是你挨了打吧?”
他很惊奇我为什么这样说,好像被我一下子猜中了。
“好了好了,那些陈年旧事就不要提了。”
他的脸红了。我则在一旁暗笑。
“对了,哥哥,你这次回来就任什么官职?”
我突然想起了我从来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而这却是很重要的。
“大理寺卿。”
他的声音很低,可足以使我听见。
“……,哦,好地方,……,比起刑部来说,那里要斯文多了。……,那里的犯人都是一些大臣。”
他笑的有些飘忽。
“那看怎么说了。那里的犯人都是读书人,没有一般作jian犯科的事,可一些有rǔ斯文的事情也让同为读书人的我们感觉到很为难。既可怜他们十年寒窗的苦读,可更多的是为他们的行径感到愤怒。他们利用了郑王和百姓给予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