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叫他去跟柱子说将二娃过继到他们名下,柱子拒绝的态度也是让兄弟二人反目的原因之一。而如今,柱子瘫在床上不能行走为母子二人撑腰做主,耿武与葛翠英将当初的恼怒与恨意全然发泄在李翠英的身上,甚至打起了二娃的注意……
这些话,李翠英不敢对丈夫说,柱子若是知道了,恐怕会在炕上活活气死!
而方才,漫秋儿丝毫不买葛翠英的账,一点也没把葛翠英放在眼里,可要吓坏李翠花了!若是漫秋儿在自己手里被葛翠英的人抓去了,后果不堪设想!李翠花不好对漫秋儿一个姑娘说明那些事儿,她怕吓坏漫秋儿,也怕柱子知道……
当李翠花哭着将这些难言的苦衷说给从远听的时候,从远那副鲜少有表情的面容上,染上了一抹震怒。
“他们就不怕天打雷劈么?”从远冷笑道。
“这俩人作恶这些年,跟镇里的恶霸土匪勾结,已经没人敢拿他们怎么样了!远儿,你听我一声劝,一定要管住漫秋儿,她年轻气盛,千万不能因为冲动而做错是呀……”
“做错事的不是漫秋儿,是那对狗男女。”从远冷冷道,“娘,你放心,下次去葛翠英那儿,你叫上我,若葛翠英再敢欺负你,我从远就教教她,王法两个字怎么写!”
漫秋儿在酒楼帮工,到了酉时,张掌柜的一脸笑意的招呼着漫秋儿可以下工了。
张掌柜的笑着看漫秋儿,道:“漫秋儿,明个还是这时辰,行了,今个早点回去歇着吧,回吧!”
“掌柜的,我先走了。”漫秋儿告辞之后,走出酒楼,四处张望着寻找从远的身影。
“我在这儿呢。”靠着酒楼的大门板,从远高大的身影斜斜倚在上面。
“等挺久了吧,”漫秋儿扬扬手里的一条系着草绳的鲤鱼,“看,掌柜的送给我的。”
从远笑道:“好吃的真是可一天来呀,娘在家里做了好些吃的,一会儿你回去了,正能赶上开酒席,走吧。”
从远自然的接过漫秋儿手中的鲤鱼,两人并肩一起走着。
从远说过话之后,漫秋儿就一直没有吱声,从远看了一眼漫秋儿,就看破她的小心思,不着痕迹的道:“还埋怨娘早上不还口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