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想像的大不一样,姐夫的战友出了车祸,情况不好,帮不上什么忙。我们两人一共带了两千多元,住了一个月都没找到工作,坐吃山空,只剩下陆佰元。这时姐夫的战友给在广州找了一份清洁工,不管吃不管住,每月五百元。他走时给我留下叁百元,我一个人住在湖南旅社。又过了一个月,还是没找到工作。这时手中已经没有钱,倒欠旅社几十元,只好东拉西扯借了三百多。
这时已经到了春节,年二十九,除夕,我一个人在旅社吃白水面条,够惨的。看着别人大鱼大ròu,我只能往肚里咽口水。初四我上广州找姐夫没找着,已经身无分文,连身份证和边防证都押在旅社抵债了。
当天下大雨,我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是在火车站挨过来的。天亮扒车回了深圳,姐夫的战友见我实在不行了又借我一百元,这才混到与姐夫见面。
姐夫干了一个月,没挣什么钱还倒贴,也不想干了。这时候,我们才认识到这里不是我们呆的地方。
姐夫身上还有三百元,战友又给他二百元,帮我赎回身份证、边防证之后,只剩下一百来块,几天下来仍然找不到工作,只好决定回家。姐夫把最后一百元给了我,叫我先走,他留在战友家再等等看。
三十九第二交响乐地狱之门安魂曲(七)
(七)冷血杀手亡命匪(2)
我到了火车站,前思后想,觉得不好向彭雪交待,自己又不甘心,于是临时决定不走了,又返回旅社住下。但是几天过去仍然如故,一切希望都破灭了,钱也花光了,我又不好意思再去找姐夫,这才下决心回郑州。小年十五,是阳历2月9日我扒上火车,10日晚上到达。我马上去找彭雪,她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回来了?挣到钱没有?她不让我上楼,自己下来。我说好几天没吃饭,没了一分钱了。她的脸色很不好看,说你没钱我怎么跟你过?你偷也好抢也好,挣够三万块才能回来。我说你这不是骗我感情吗?有钱就过,没钱就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