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了眼阿夕,见她那样却是疼的真切的,他不禁十分忧心。
“阿姐,你这是怎么了?”
阿夕睁着泪眼抓着他的手道:“阿姐想见陈馑,你让他见一见我可好?我这几日总想起过去的事,每每想起不得其解,心中总是郁结不已,烦闷得很。”
新帝一愣,久久没有言语。
阿夕当晚便见到了陈馑。
见着人了,阿夕才知道佟春所言不假,陈馑身子的确虚伐,她从来没有见他这么虚弱过。
她来的时候陈馑面色苍白,披着狐裘半躺在榻上,身边烧着几个碳盆。
见着她来了,陈馑也没起身,只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不是肚子疼么?”
阿夕似怨愤似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后者哼了一声,“你的那点小聪明,倒是全用在了对付我身上。”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想来看看你。”
陈馑道:“死不了,既然看过了,你走吧。”
说着陈馑闷咳一声,这一咳便扯着身上的三个伤口,陈馑疼得脸色都变了。
阿夕看着他问,“很疼是不是?”
她往前走了走,走至榻前,坐在陈馑的脚边。
陈馑凉凉一笑,“以往亲近你一分,你便厌恶不已,今日你倒主动了。”
阿夕也不理会他的朝讽,自顾自地说,“现在连朝晖都站在你这边了,为了见你,我胳膊都掐青了,疼的汗都出来了才让朝晖信了我。”
说着阿夕挽起袖子,胳膊上果真一片青紫,她对自己倒也真下的去手。
看着她的胳膊陈馑眼睛不禁闪了闪,但他还是道:“如果你是怕我因为你死了而心生愧疚那大可不必了,太医说了,这毒虽然难解,但慢慢解总是能解的。”
阿夕摇摇头,“陈馑,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你也不能全然怪我,你知晓我脑子笨,你又什么都不肯对我说,你让我怎么办?我这十年过的够苦的了,你还这样对我,你让我怎么办?”
阿夕说着,眼中的泪水又摇摇欲坠。
陈馑咬咬牙,“怎么?这还成我的不是了?”
阿夕又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陈馑,这次我没掐自己,我是真的伤心难过,你告诉我,你把十年前的事情都告诉我可好?”
陈馑冷笑一声,看着阿夕似困苦似烦恼的样子无动于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