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性的唇舌将阿夕的空气全部掠夺,他像在战场上对待敌人那般,攻城掠地,而她只能节节败退。
阿夕被迫仰着头,意识正逐渐趋离,正当她觉得自己会晕过去时,陈馑才将唇舌移开。
他看着她的眼睛,不说一句话,阿夕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往日的情意,只有风暴,他想要捏碎她的风暴。
她回望他的眼睛,拒绝低头,“将军看着阿夕的这张脸还能下得去嘴,将军的见多识广让阿夕佩服。”
陈馑抚过她脸上的疤痕,并未因她的话动怒。
他慢慢抚摸着,像摸着什么心爱之物,温柔而细致,却教阿夕一阵头皮发麻,她还欲说些什么,陈馑却在她开口之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嘘,阿夕,这个时候不要说话,本将军不想听见你说任何一个字。”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着双眼,羞愤与屈辱齐齐向她袭来。
阿夕举起手,将要落下时被阿匪握住,力道大得让她觉得自己的手似乎要废掉了。
阿夕这十年都呆在天牢,中间全是空白的缺失,那种陌生的感受已然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咬着唇,流下屈辱的泪。
她日复一日的在狱中描绘着她恨陈馑的样子,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眼下这样具像过,那真真切切排山倒海般而来的恨意淹没着她。
陈馑似舒服又似痛苦的声音在她耳边,他吻着她的泪,又吻上她的唇,轻声说,“怎么?阿夕,你不喜欢?还是太喜欢高兴得哭了?”
他的唇逐渐向下,吻过她的脖子渐渐往下,似咬似吻。
陈馑越来越急,而阿夕也越来越绝望,不是这样的,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种完全的暴露感让阿夕几乎不能呼吸,泪眼中,她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她道,“陈馑……”
这是相见之后阿夕第一次喊陈馑的名字,陈馑不禁抬起头看向她,眼神中有些不敢置信。
“朝阳,是你在唤我吗?”
阿夕哽咽一声,“陈馑,你对我……可曾有一丁点的愧疚?”
第七章 能当主子吗
说完她便双眼一合,双腿一软,整个人无力地滑入池内。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初见陈馑时的惊惧,再加上这一场虽未完但足够令她屈辱的情事,使她再也撑不住地坠入黑暗。
阿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