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见是他,也没多言,侧身让他进来。
对老头点点头,算作打了招呼。
也许不熟的关系,守根面对这个平日侍候男人日常生活、兼看守院子的老赵头总有点不自在。
其实说起这个老赵头,他的来头还不小。听说年轻时曾担任过片马城城防军的将领,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突然被贬,消失一段时间后,再出现在片马城时就成了几栋房子的房主,同时还在城西开了一家杂货铺。
而自从三刀两年前回到片马,这老赵头就成了他的仆人,连带他名下的房子也成了三刀的狡兔三窖。不过知道的人极少就是。
「爷还没回来,灶台上有饭菜,吃过你就进屋歇著。」跟在后面,老赵头慢腾腾地说道。
守根点头,表示知道。他来过这里几次,老赵头一般不会跟他多说什么,见他来,就让他进屋。如果三刀还未回来,他就会准备饭菜给他先用。
晚饭后,老赵头敲门进来递给他一个小罐子,说是治跌打伤的。
守根感激地朝他笑笑,老赵头看看他,眼中浮起一种奇怪的神色,接著就转身带上房门走了。
守根等了一会儿,心想那家伙跑哪儿去了,要他过来,怎么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等了又等,耳听外面二更鼓敲响,疲劳了一天的守根终究没坐住,头一歪,挨上枕头睡著了。
夜深了,屋外刮著凛冽的寒风。风打著旋,发出凄厉的呼啸。
砰砰。有什么东西被风chuī倒,在院中滚来滚去,偶尔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手指轻轻从chuáng上人的脸上划过。
眼角一块青肿,脸上有被指甲划伤的痕迹,嘴角还破了一块。左半张脸看起来也比平时浮肿了不少。
这样的脸,没有人会认为好看吧?
可是他却不觉得难看,不但不觉得难看,他还觉得这时的守根有著平时没有的脆弱和诱人。但若说他有多柔弱,却也不是。
那为啥说他诱人呢?
经常劳作的守根,身材不显高大却该有筋肉的地方都覆盖著劲韧有力的肌肉。只是此时因为寒冷,黑瘦的身体就那样蜷缩在chuáng上,腿蜷在胸前,手轻轻搭在脸旁,脸上带著伤痕,睡得有些不安、有些瑟缩。咋一看比平时显得年幼了许多,也显得好欺负了许多。
男人嘴角漾开一丝带有凌nüè意味的笑纹。这样的守根,看了就想让人把他弄醒狠狠地欺负他。
对,弄醒他,狠狠地gān他!
男人瞬间就硬了。
守根迷糊中冷得发抖,伸手去摸棉被,摸来摸去没摸到,却在chuáng边摸到一具火热劲韧的身体。
拉了拉,没拉动。
冷得受不了,gān脆整个人抱了上去。
唔……好暖和。
守根心满意足地用脸蹭了蹭,两腿一圈,抱著这个大暖炉任由自己沉进深深的睡乡中。
三刀想哭。
不对,他想发疯,他想咬人,他想……
他想的事情很多,可没一样敢对扒在他身上的人实行。
憋了半天,实在气不过,翻过身来一把把那睡得香甜的人拥进怀中,抱了个结结实实。
好吧,我没胆子qiángjian你,我抱你睡觉总可以吧?
天冷,互相取暖嘛。
扯过棉被裹住两人,三刀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地闭上眼睛。
「哥,你太好了……噢噢……哥……」
守根盯著眼前这张脸,要不是这会儿他的手被圈在这人怀里拔不出来,他发誓他一定会狠狠给他一拳头,打掉他脸上的yín的dàng!
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竟然!
「舒、三、刀。」
三刀闭著眼快速耸动下身,坚硬的东西拼命捣著守根两胯之间的柔软,嘴里甚至发出销魂的呻的吟声。
「舒三刀!」
「啊……哥……啊……哥你太好了……噢——!」
三刀突然发出一声大吼,头往后猛地一仰,sh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