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随徐立进城已经有些日子,和官府打了不少交道,见过他的一些勾当,只可惜我是个军人,在军营里也人微言轻,治不了他罪,今日正好出口气。”
戚遥又好奇:“赵小哥你的身手不错,我看那个徐校尉还不如你,你为什么要怕他呢?”
她指的怕不是下属对上司的畏惧,而是她从赵小哥教训孙俭这件事里看得出,赵小哥并不是个软骨头,只是在徐校尉面前显得有些逆来顺受,由着徐校尉打压。
“说来话长。”赵子寅沉下眼,唇边挂着薄笑,有些无奈。
戚遥好似能体会他的难处,有时候她面对孙俭不就挺无奈的?不想忍,又不得不忍,也是一言难尽。
他不想说,她也不再追问,像朋友似的拍了拍赵子寅的肩,“没关系,太阳还在天上,没有什么挫折是我们熬不过去的,开心些,多笑笑,再苦的日子也能好过不少。”
赵子寅看着戚遥,欣然点了点头。
她家在城西,和粮仓不在一个方向,他们跟着她只会越走越远。
戚遥停下来道:“我先回家了,你们也早些回军营吧。”
“姑娘慢走。”赵子寅揖手。
“我姓戚,叫戚遥,遥远的遥。”戚遥招了招手,和赵子寅道别。
赵子寅停留在原地,目送着她离开。
人走远了,言疏笑叹:“公子,戚姑娘真是个好姑娘,奴才许久没见谁对公子这么好过了。”
他家公子是徐校尉的眼中钉,在军营里就被人当做了瘟神,谁见了都得离得远远的。公子在这儿没有朋友,什么苦难都得自己熬,从来没有谁像戚姑娘一样给公子解过围,请公子吃饭还宽慰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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