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哥哥,熙哥哥,我堂姐找你什么事啊,她是喜欢上你了吧,我偷偷告诉你哈,她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有口臭的,远远的闻不到,亲近了才会发现好难闻。(第二天,闵可怡满院子的追打闵闲,最后把他给逼上了屋顶,饿了一顿,不是姜尔雍好说歹说,怕是要在屋顶上过夜。)
熙哥哥,熙哥哥,你凌晨是从哪来呀,晚上去哪了,我守了一夜的红猫熊没抓着,回来看见你□□进屋呢。(姜熙心里很愧疚,暗下里道,闲弟啊,实在是对不住了,一个没留神,你那红猫熊被我一鞭抽中了,祭了我的摧魂鞭。)
熙哥哥,熙哥哥,我的脚好像又崴了,你得背我。(同样,背着背着,人就从姜熙背上飞了出去。)
……
“熙哥哥,行么?”文木见姜尔雍半天没反应,又问了一句。
“我盼了好多年,梦里都盼。”姜尔雍喃喃地道。
“熙哥哥。”
“嗯。”
“熙哥哥。”
“哎。”
“熙哥哥。”
“啊。”
“熙哥哥。”
“哦。”
“熙哥哥。”
……
子雅回是被闵捷推醒的,一见闵捷那苦大仇深的样,子雅回强忍着没发脾气。
“怎么啦?”子雅回看了看外面,天已放亮,也该起床了,便顺势推了推晏昊。
“饿。”闵捷怯怯地道。
“哎哟,我教了你那么多字,你个小鬼是不是就只记得饿一个字啊。”子雅回没好气地道。
“哥哥好。”闵捷又憋出三个字。
“得了,我不是你哥,我是你老妈,照顾你吃喝拉撒的老妈。”子雅回嘟喃着开始收拾席子。
“你这个当妈的照顾得不错,闵捷这几天脸上长了一圈的肉。”姜尔雍头伸进窝棚看了看。
“师父,你先歇着,我马上给你弄水来洗脸。”子雅回赶紧钻出窝棚。
“别管我了,你文爷在垒灶台呢,赶紧去帮忙。”姜尔雍挥了挥手。
“啊,文爷也太早了吧。”子雅回赶紧往文木那边跑去。
“文爷,这是你猎来的呀,怎么不喊我起来。”看着地上的野雉野兔,子雅回乐呵呵地赶紧抢了文木的活,娴熟地垒起灶台来。
“睡得跟猪似的,我喊得醒你么。”文木没好气地道。
“喊不醒就踢呀,一踢保管醒,”子雅回贱贱地道,“文爷今天咋这么早,咱们要急着赶路么?”
“不早了,再晚点你儿子都要饿死了。”
“文爷好耳力,”子雅回委屈地道,“不能怪我呀,您看敏捷多能吃,还特容易饿,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那就熟食多备存点,一时两刻的也坏不了,”文木对过来处理猎物的晏昊道,“把那野雉的尾羽留着,给闵捷玩。”
“好咧,那得干拨,湿了就不好保存。”晏昊捋了捋袖子过去了。
晏昊子雅回当了这么久的帮厨,配合文木相当娴熟,一顿丰盛的饭菜不多久就弄好了。
“哥哥吃。”闵捷把晏昊盛给他碗里的一只鸡腿夹到了子雅回碗里。
“哎哟,老娘吾心甚慰,孝心可佳,鸡腿就免了,”子雅回把鸡腿夹回给闵捷,“我的好敏捷,多吃点吧,吃了快快长大。”
“熙哥哥,把我的心给你。”文木把碗里的鸡心夹给了姜尔雍。
“咳……”正含了一口饭在嘴里的子雅回差点没被噎死,“文爷!”
“叫魂呢,没看见么,我说的是鸡心。”文木毒过来一眼。
“不是……重点是鸡心么?”子雅回不满地道,“您老人家怎能直呼我师父的名。”
“我就呼了,熙哥哥,姜熙哥哥,”文木示威地道,“你想咋的?”
“师父!”子雅回看向姜尔雍。
“嗯。”姜尔雍依旧一副细嚼慢咽的斯文动作,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我觉得挺好的,多亲切呀。”晏昊装着不以为意的样子。
“好你个猪头。”子雅回对师兄冷哼了一声,也只得埋头吃了起来。不生气,莫生气,文爷本就是个大老粗,礼仪在他眼里都是狗屎。
“闵捷啊,你吃你的,别盯着你老娘,他噎不死的。”晏昊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顿,我真是猪头啊,昨天晚上怎么睡得那么死呢,我肯定错过了什么精彩的画面。
“师兄,你有病吧,”子雅回抬眼见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