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东宫了。”
皇后闻言攥紧了拳头。
月台上,淑嫔抱着温淑公主和太子妃一起站在冯贵妃背后,文嫔则拉着温庆站在殿门口静静的注视着一切。
下了朝,江吉和裴封一同出宫,从了掖门裴封松快道“还好陛下十分在意盐务,卫州的盐场一旦出口进项巨大,陛下断不会让这块肥肉被旁人咬一口。”
江吉点头“是啊,为保卫州盐场不被两党沾染我们只能两不相帮。可是南境有三州之地,若是程将军再打下渝国,那就是四州之地。州与州之间多有商业往来最好是一条心,且渝国还能通商宁国,这等边关要塞陛下只会攥在自己手里。”
裴封“如此我便放心了,后面便要选派官员了,我们还有的忙啊。”
两人互相一拜后,江吉回长安西街的都察院,裴封则回千步廊吏部大院中。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江吉最后暗示庆云帝京官多有北漠暗探混杂其中,让他们南下蛰伏会是个祸患,但是这个原因自然不能明说。
抬头看着长安西门的牌坊,不由念道张榜死前做的诗“诡谋从未绝,虎门血不干。张大人算是死前看明白了。”
清溪河酒楼中,弘王一党礼,兵,大理寺三府长官正在喝酒。
礼部尚书安莅“真是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南境的肥差。”
兵部尚书郭炳坤“那有能怎么样,陛下已经允准了。虽说新人两边都不曾招募太多,可有庶吉士,监生,贡生的翰林院和国子监都不在弘王殿下门下,这回倒是让太子占了上风。”
沈复想起那日在七里居齐镶的预测露出得意的笑容,“咱们这位弘王殿下可是个聪明人,他早就算到了裴封会启用新人,先前就吩咐我联系了不少学生。”
安莅和郭炳坤不由一顿“我们怎么不知道。”
“你们二位是六部尚书目标太大,大理寺掌管刑狱和任用人八竿子打不着,由我出面才能掩人耳目。”
屋中安静了一瞬,郭炳坤叹道“皇家的人没一个简单。”
安莅“新的格局开始了,这位弘王殿下真是让人拭目以待。”
太师府
上官覃还在西屋守灵,文奇将炭盆烧得很旺放在上官覃身边,“公子,您可还冷?要不我再去烧个炭盆来。”
“去吧。”
文奇走后,昆啓便进来了
“南境来消息了。”
“程忌到云渝边境了?”
“是,而且他已经开始用东军的水船训练军士了。”
“看来一开春就要开战了,屠艮如何?”
“屠艮大人已经成功获得渝王的信任。”
“让他联系宁国。”
“主上的计划是什么?”
上官覃偏头看向昆啓“既然叫我主上,就该信我才是。”
昆啓笑道“主上的才能属下深信不疑,只是南境离得有些远,若是能知道主上的计划便能随机应变。”
“你原话告诉屠艮便是,他一个能得四国朝堂拥有一席之位的聪明人会明白的。”
昆啓不甘的眯了眯眼“属下遵命。”
上官覃“北境有消息吗?”
昆啓“齐钰知道上官安去世寄来了告慰信,擒虎关的暗线一直遵照王的旨意刺杀齐钰。”
上官覃“成功了么?”
昆啓“没有。”
上官覃笑了笑“哼,磨刀不误砍柴工,都慢慢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