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在京都设立五军营、三千营、神机营这三大营。三大营中五军营下设步兵，三千营下设骑兵负责护卫京都，与宫中的金吾卫和虎贲卫共称京师，而神机营则掌管天下武器。”

“如今的五军都督苏毅和三千营都督杨天启都出自军中世家且曾为陛下亲卫，神机营都督王梓曾与付蘅、苏毅、程忌并称京都四大公子，年少时就与陛下结识，算是故交。想要拉拢这几位都督，没有陛下的默许只怕难了。”

“那其余五军呢。”

“陛下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将朝政半数交予太子，这空出来的精力自然使去了别处。”

“他在集兵权。”

“对，还记得我与你说过他想在铁锅里乱炖么。”

昆啓点头。

“这铁锅就是五军，只要边境不乱，有上官、裴、付、江四家在手他便可拨弄朝堂。”

“那我们该怎么办。”

上官覃没有回答而是望向昆啓，眼神犀利“有时候我觉得你不需要我，有时候我又觉得你是在利用我而不是服从我。”

昆啓眯了眯眼，躬身行礼“主上还年轻心肠不够狠，有些事属下自然会替您分忧。”

上官覃知他不过是口服心不服，眼中泛起一层寒光继续说道“镇北军，镇南军宛若铜墙铁壁一般难以渗透只能静等时机；西军和宁国中间隔着不绝山，谁也翻不过去，对我们来说意义不大；倒是这东边的水军贪财的人不少。”

昆啓起身“屠艮大人按照您的吩咐拿下卫州盐场，又和漕帮走私商品为王送去了不少细盐和金银珠宝，王因此拉拢了许多贵族很是高兴。”

“有饶家在我们想拿下东军没那么容易，我们要缓缓图之，切不可操之过急。至于两位殿下，五军大概不会理会。”

“为何？”

“苏毅不是已经用苏南表过态了么，他们这几位大将只需要忠于陛下，现在的陛下，将来的陛下，千秋万代的陛下。这就是手握军权的好处，不必像朝堂上的文官一样漂若浮萍被人随意拨弄。既然京中的乱局已然形成，我们只管从中获利就好；至于军中，老将已老，总是会换人的。”

“属下这就去传令。”

上官覃目送昆啓消失在黑夜中，把手中的翠叶揉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