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发配边疆远远的,只留一个太子的称谓给他做个面子。
没想到几年过去了,他仍死心不改。
我也朝太子福身行礼:“太子殿下。”
“弟妹最近不知可好?”他慢悠悠的走进来,旁若无人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毫不客气的坐下。
“少说太多。”我打断他的客套,牙根恨的牙痒痒的,皇家人都爱这么打哑迷吗?
“如何放了我夫君?”
要是换作别人,这样的语气楚墨初早就将她个碎尸万段。
可他是有求我与我,自然语气哪去,星眸上远山眉一挑:“孤怎么记得弟妹是那楚非翎的庶妃,如何,又是这李珉的妻子?”
楚墨初明知故问。
“这其中的缘由相信我不用和你说太多。”我不理会,又问了一遍:“放是不放?”
我握紧了葱管似的指甲,骨节泛白,疼得要命。
楚墨初故作心疼的看着我攥紧的双手,看我的眼睛好像能把他吞了一样,下一秒终于回归正题。
他挥手将小和尚带李珉出去叫出去,合上门,房间只剩我与他,他肃容,道:“孤要你帮助孤重的皇位!”
瞳孔收缩到极致,我不可思议的长大嘴巴,能塞得下一个鸡蛋,我就知道这楚墨初是不安好心的事儿主。
“我只不过是个妾室,如何帮你。”我垂下眼帘,将自己说得极低。
却又说的一点不错,虽说如今楚非翎又宠了我一些时日,但如果让他放弃皇位,为了我,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