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都没有。
婆婆脸上的笑脸越来越少,近乎没有,都开始冷嘲热讽我了:“府里的母鸡每天下了七八个蛋,家里的那个母鸡却连个屁都放不出!”
婆婆是乡下来的市民,对命根看的极重,见我几个月都没个声响,就明示暗示让李珉纳妾。
我能躲得过就躲过,躲不过就静静的在那听着,只是听到让他纳妾,偶尔心里那块也会变得一片苦涩。
我拼命的像民间收集偏方,汤汤水水每天灌的我嘴角都泛白了,终于我的身体熬不住,在婆婆不善的目光下倒了下去。
婆婆无论再怎么讨厌我,我也是李珉的正妻,所以赶紧去请了御医过来,我是被一阵吵嚷惊醒的,只觉耳边一直嚷着什么,便微微睁眼去瞧。
李珉虽孝顺,但我这几个月是如何隐忍下来的他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对于他爹娘不敢发很大的脾气,却仍是发脾气了:“儿子早说过,一身唯娶子衿一人,孩子也不是子衿不让来的,你这样逼她是何苦,还有,别说子衿不肯我纳妾,我也是断断不肯的。”
他爹气的连胡子都歪了,声音虽大却是颤着的:“放肆,你,你给我,给我跪下。”
李珉一甩长袍,乖乖跪下,对于生他养他的爹,他是断不敢反抗的。
隔了几层窗帐,我看着他安静的跪在地上,低着头。
他爹围着他骂:“都说女人如虎,是祸国妖姬,以前我还不信,现如今你为了一个女人竟敢顶撞你爹!”
李珉一片缄默,透过模糊的床账,他与我对视了一眼,又立马转来,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我不知不觉的模糊了双眶,抓着锦被的手慢慢握紧,骨节泛白,我咬着手不敢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