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拢掌控中……
有些疑点问了,齐桦只会说无凭无证;有些疑点,齐桦可道是与己无关;还有些齐桦定然是闭嘴不言。
二人于徐府曾以陷空岛与白玉堂的状况假言蒙出齐桦并非掌控了全局。甚至可以说齐桦消息滞后,并不如他们想象中那般智珠在握,反而好似有些状况外,才会轻而易举地被二人抓住。因而他二人决意用假账本诈他一回,好叫他狡辩之时露出马脚。
不曾想最后齐桦竟是一口咬下罪状,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白玉堂瞧着那温殊在院落里走来走去,月色下那粉色衣衫竟是有些晃眼,他忽的问了展昭一句:“温老六昨夜可是与你说了什么?”
展昭一愣,就见白玉堂轻身跳到了他侧面的树枝上,对上了他的视线。
齐桦在温殊眼皮子底下还能顺畅行事,若说他没有推波助澜,白玉堂不信。
展昭还未来得及作答,就听树下一句:“你二人凑这么近,该不会是偷偷商议去吃独食,不与温某分享一坛好酒罢。”
温殊仰着头望着树上的二人,眉宇间尽是风光霁月。
白玉堂轻呵了一声,随手往温殊的脑门上砸了什么东西。
温殊下意识地一步跳开,月光下一枚银裸子掉在地上,滚了几圈,他正欲开口调笑一句“白老五你打发叫花子吗?”
展昭忽的面色一变,一把抓住白玉堂的手腕,他手指上是挂着一个钱袋子,那银裸子显然是从那钱袋子里顺手捡出来的。
“白兄?”
白玉堂眼前微晃,紧接着仿佛天地旋转。
远远地,一个小个子正跑了过来,口中一边喊道:“五爷,官府来了消息道那齐桦在府衙大牢里自尽了!”正是大半个月前他从天昌镇叫送来松江府的乞儿阿昌。白玉堂路上捡了个乞儿就是想从暗道上查查谁在给陷空岛下绊子、截草药,没想到最后竟成了他在松江府的唯一耳目,最初他是想让那自称庞安的泥球来,却因那泥球身份不明换了人。
白玉堂的脑子里闪过许多,有阿昌的那句话,有他因飞蝗石不在身上而顺手从展昭那儿顺来的钱袋子,有展昭朝他伸来的手和那遥远又模糊的声音,有齐桦几番瞧着展昭仿佛一脸可惜,有牢里黄师婆所言的曾有一人自称彻地鼠韩彰与粉衣公子同行,然而他二哥说过并未见过什么黄师婆……还有六年前温殊领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与他玩笑年纪二人只差两三岁不如结个亲,叫白玉堂以后称他兄长,而后才有白玉堂那句戏称瘟鼠老六,温殊要尊先来后到只能排个六弟……
温蝶被温殊捡来时也只有八、九岁。
天地仿佛在摇晃,紧接着一片漆黑。
与齐桦同行的还有一人,齐桦只是个执行者、一个棋子,便是认罪自尽也是为了掩盖真相,而那个最终没有露面的人才是上真正的设局者。
“白兄!?”
展昭一把攥紧白玉堂的手腕,而树下的温殊与阿昌只见两人双双从树上一头栽下来。
<错·陷空九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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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某一天,白五爷表示,他怎么也想不到,二人第一次相拥竟然是从一棵树上一头栽下来。
阿洛无辜脸:生活真美妙啊,有这么多意外,对吧五爷。
白五爷:他为什么还没处理掉那个钱袋子。
阿洛:人家为你的事来回奔波,几日不歇息,难得吃个饼都要和你分享一半,哪来的时间处理?
展昭:真的不是阿洛姑娘忘记了吗?
阿洛无辜脸:怎么会呢。
诶嘿嘿嘿,终于完结了第二卷,磨死我了艾玛,当然主线依旧隐藏其中尚未结束。
第三卷又要开始大杀四方了【咦?黑人???
下卷预告:迷·红颜倾城
阿洛:白五爷,您的红颜知己风流债要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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