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有背叛、有细作,但更多的是原谅。对这种“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戏码接受不能的杜蘅哆哆嗦嗦的道:“不能、能留下他吗?他、后、后来明显有悔过了……”
柳长洲端起手,语气平淡道:“不能。没才,叛国,悔过又如何?留下又如何?一样是个废物。光是叛国这一桩,够我杀他千百回。”
杜蘅用平仄的语声“啊”了一会儿,越“啊”语调越“低”,然后突然松了一大口气。他仿佛第一次知道如何以下事上,小媳妇儿一样战战兢兢的道:“那你看,我、我有才吗?”
柳长洲心下觉得好笑,对杜蘅的所思所想一清二楚,但他觉得这人似乎十分适合用来暖场,他站在哪里,哪里就是一出不用彩排的喜剧。于是他把大拇指攥在手心,故意“嘎巴”响了一声十分清脆的骨头错位的声音,斜斜吊起一侧眉梢:“还行吧,继续发扬。你找我什么事?”
杜蘅顿时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估计是被震慑到了,连带着脑子也转的比平时快了些,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之所以要把银子解去边防的原因----发放兵饷,激励士兵,准备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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