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奇兵利器,又收拾了关外的流寇马贼,替代州军扬名立威。
如此过了小半旬,眼见雁门关太平,无敌自感还清了人情债,便要洒洒脱脱,事了拂衣去。
孰料,才翻身上鞍,小凉糕却哀嘶一声,软软地伏下身,跪倒在地。
疑心是自己长胖了,跳下马来看时,小凉糕蜷着左前肢,敢提不敢踏,不知是害了什么病。
“我寻个兽医来瞧,”柳飞沉挽留道,“你只管放心住下,医好了马,再走也不迟。”
无敌离了无名,与小凉糕已是相依为命,自不能抛下它不顾,只得点头答应了。
听兽医讲来,小凉糕是在两三旬前,他与柳飞沉在夜间赛马,过滹沱河时,让河底的尖石刺破了蹄底。因拖得久了,不知何时才能治好。若是治不好,不能再站立,恐怕只有给小凉糕一个痛快。
无敌只想去贺兰山开马场,却未曾想,养的马若是害了病,谁人来医治?他以往从未操这份心,马也从未害过病,皆因无名在他身旁,想到此处,心中一痛,便不敢往下想。
柳飞沉叹道:“也怪我,若不是我与你纵马疾驰,小凉糕也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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