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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那什么破圣药放了上千年了,都不知道会不会过期,卫不卫生呢,也不知道吃了有没有毒,会不会有副作用。嗨,反正大不了脑袋一颗,小命一条,谁有本事拿去就是了。
做完了早课,灵力在体内运行一周似乎又充盈了不少,君无泪接过雪琦递过来帛巾净了手,回屋沐浴后换了衣服,打算出去走走。
走了没有多久,他眼前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河道,潺潺溪水打着浪花从面前流过,两岸翠绿的树荫间布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一簇簇淡雅洁净的花朵映入眼帘,仿佛一片花的海洋,沁人心脾的香气在空气中流动,莫名的抚平了所有躁动不安的情绪。
这美景无疑是由高阶的幻术幻化而成,且能都随着施法人的心境有所变化,说白了就是只要施法人愿意,即便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或者是山洪倾泻狂风大作也不过在他一念之间。可以在玉髓宫范围里使用如此高阶幻术的,用脚趾头想一想也只会是那一个人。可是妖王现在不应该在主殿议事吗,怎么会留在宫内呢?
君无泪四目眺望,果然看见守在远处的妖王的亲兵连,将前方一片树林所在围住,如此一来他心中的猜想基本八九不离十了,他回头看向雪琦:“鳴玉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阁内与阁老们议事吗?”
雪琦小脸板正,少年老成的刻板摸样让君无泪觉得挺有趣,他先对自己行了半礼,瓮声瓮气的说道:“回大人的话,主上并未上殿议事。今日是主上一位故人的忌日,幼墨公子一早便随主上前往拜祭过那故人,如今正与主上在前面那片树林里歇息。”
“故人吗,是谁?”君无泪挑了挑眉头,难道会是花霏白,他心里腹诽。
“恕下奴不知。”雪琦眉眼低垂,语气依旧清清冷冷。
知道问不出来,君无泪索性就不问了,只是不知为何听到‘故人’二字心里有些怪怪的。他抬头看向远处那片树林,心中一动,举步走了过去。
绕过了身材魁梧的亲兵连,君无泪将身形掩在一块形状嶙峋的怪石后,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一株巨大的桃花树下的两道人影……
桃红斑斓的庞大树冠遮云蔽日,宛如一团浓郁的红霞将两人罩住,弯曲的枝干仿佛自己有了生命似的尽情的舒展,郁郁葱葱的花枝被压弯得垂下了头,还有些落入了泥土中与地结成了连理枝。
一袭靓丽扎眼的孔雀蓝映入了眼帘,幼墨坐在树下抚琴,身姿绰约,动作行云流水,转轴拨弦轻挑慢捻,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难掩的情意。
他抬眉低眼,双唇轻启,干净的嗓音在弦乐声中静静流淌,琥珀色的双眸微扬,一曲《引魂吟》流泻而出,一字一句皆唱得婉转缠绵,风亦流连,水亦回旋。
过了一会儿,只听树下传来一阵低吟,和着节拍颂唱着古老的祭谣,与幼墨温婉的唱法不同,悲怆的音色却由舌尖滑出,如一潭陈年的醇酒,带有化不开的苦涩、悠远。
原本垂首抚琴的幼墨忽而抬起眼,目光灼灼的望向从树下走来的人,眼眶微湿,指法一乱,竟弹错了几个音节。
风起了,殷红的花瓣雪片一样被卷入了破碎的漩涡里,纷纷落下,乱扑人面,打的人睁不开眼睛。树下那人只穿了一件黑绸的单衣,广袖敞领,黑发雪肤,在纷纷扬扬的漫天花海中,浑不似真人。
鳴玉踏花行来,披发赤脚,颀长的身影在一片苍翠中孑然而立,仅那一席背影足以激荡人心。他手持一樽白玉酒盏,摇摇晃晃的走向那抚琴的幼墨,人看上去已经醉了六、七分,随着悠长的琴音,一句句‘归去’,一声声‘来兮’,断断续续的低吟,带着道不尽的萧瑟与苍凉,倾诉着那段消逝在历史长河中的远古记忆。
他举起手中的酒盏,踏着舞步,侧头向天,衣带当风,黑发飞舞。开始时细细缕缕,零零星星,好像天边一朵支离破碎的云丝,渐渐地,声线拔高变得高亢。
身后所有的亲兵全部单膝着地,仰面朝天,齐声合唱着那一首安魂曲,重重叠叠直传云端,歌声雄壮而洪亮,一浪高过一浪,是红尘外的氤氲浮生。
天空中飘起来朦胧细雨,丝丝成线,从云端坠落,雨雾将天地相连分不出边际,花瓣上滚动着晶莹的露珠,被送入风雨中随着节奏而舞动。天际传来一阵雷鸣,如若神祗敲响了远古而来的编钟,衣襟翩翩,踏着鼓声缓步行来,天地黯然。
鳴玉的长发湿润,水珠在发丝上晶晶发亮,黑色的绸衣已被雨水湿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