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地叹气,似乎是很抱歉,但是却未曾改变决定。=
裴宴又是狠狠地将烟头扔出车窗外,他近乎自残地抠着自己的掌心的伤疤,一下又一下,直到那里血肉模糊。
外面忽然疾风骤雨,雨点打在车顶上,又重又急,就仿佛打在了人的心底。
最后,他从牙缝里溢出一丝嘲笑道:“给我注射吧,丧毒变种什么的,既然我儿子能免疫,那我应该也可以,毕竟果冻是我和顾惜的血脉,既然顾惜不能免疫,那可能就是我了。
谭局一下子声音有些发紧:“你,你特么疯了?,’
“什么疯不疯,呵,别说你们下不去手,甚至连孩子也不放过的人呢。”裴宴冷笑道。=
谭局叹了口气,或许在电话那头还狠狠地抹了把脸,他说:“裴宴,你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
裴宴发动汽车,淡淡道:“没什么好想的,我既然同意了就快点开始,反正我不是为了救你们的那些所谓的民众,我关心的只有顾惜而已。
说完,他挂了电话。
此时,童童和果冻正窝在床上,唧唧歪歪地说话,主要是童童在说:“果冻,我决定爸爸失去记忆后,好像对裴宴爸爸好些了呢。”
“晤。,’
“你说,这次,爸爸们能重归于好吗?我还期待啊,以后我们就可以和两个爸爸一起开开心心生活了,不会有人走,不会和他们的任何一个人分开。”
“晤晤。,’
“你知道吗?其实我以前想过的,如果顾惜爸爸一直不肯原谅爸爸,那我也要留下来陪着爸爸,他太可怜了啊。一个人孤零零的。”童童忧伤地道。
果冻着急了,抱着童童道:“哥哥!!”
童童笑了起来,正准备安慰果冻,忽然被子被掀开,裴宴的脸露出来,盯着两个小朋友道:“怎还不睡,说什么离开呢,我们肯定不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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