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自己在干啥?忽然,他噗嗤一笑,自己骂了自己一句
傻子,又缓缓地往回继续走。
只是脚步不再如往常一般沉重,仿佛负担着沉重的一切,走得步履维艰。
此刻他步伐轻松,似乎给他一段音乐,就能让他跳出一段激情四射的探戈。
然而,此时毕竟是快近冬日了,日头的时间很短,很快,阳光散去,无尽的黑暗慢慢侵蚀整个城市。
而裴宴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谭局一个电
话。
“确定了顾惜中的毒,是丧毒的变种,裴宴,这会很糟糕,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治愈顾惜的病,你一一要有心理准备。”谭局语气沉重,在着漫漫的夜色里,透出莫名的冷酷。
裴宴的车忽然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
谭局觉得不对:“裴宴,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开车?该死!!”《
第217章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安静里,裴宴咳嗽了几声,艰难地道:“我没事,就是一一
他看了眼面前,差点车就开下了悬崖,情况其实惊险万分。
将车缓慢小心地倒回到公路上,找个地方停下来,裴宴胡乱从车盒子里翻出一根烟点着,这才徐徐地吐了口气道:“说吧,有什么办法能救他?,’
谭局沉默了下然后道:“其实不是不能救的,当初顾惜不是也中过一次丧毒吗?
裴宴记得那次,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疑惑,但害怕会伤害到顾惜,从不愿意深究。
他接着认不出嗤笑道:“他连这个都肯告诉你啊。
“嗯,我们是朋友嘛。”谭局恬不知耻地道。
裴宴一时又是无语,谭局见气氛不但没有活跃起来,反而更尴尬了,只好干咳一声,继续道:“是这样的,当时裴思凡知道了这件事,或者说他怀疑这件事后,曾经找裴勉去抽过顾惜的血
去化验,但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没错,所以你现在提这个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裴宴又是深深吸了一口,将一张冷峻的容颜藏在了浓浓的烟雾中。
谭局道:“我们当时也想不通,其实不瞒你说,那时候,我们就在监视你爸了,也顺便监视了你们家所有的人。”
裴宴又是嗤笑一声,其实那时候,他是有所觉察的,倒是并不奇怪,裴思凡做的那些该死的事,总有一天会犯罪,他从来不曾怀疑。
此时,谭局被他笑得有些尴尬,但还是接着道:“我们想了很久后,忽然一个女警员,忽然提出来一个很有建设性猜测。顾惜那个时候不是怀孕吗?”
裴宴闻言忽然猛地一顿,似乎意识到什么,猛地一把将烟抓着,连火红的烟头烫伤了掌心都没有意识到。e
“你是说
“是的,我们怀疑抗体产生在了童童或者果冻身上,如果是那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一一顾惜那次中毒后会幸免于难。”谭局知道这很残忍,但还是坚持将推断说了出来。z
“休想,你们休想。”裴宴太聪明了,立刻明白了谭局的未尽之言。=
谭局苦笑:“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意思,说真的,裴宴你和顾惜要不要考虑清楚,这不仅仅是你们的事情,而是关系国民的大事。你们再商量商量一_”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和我都知道,孩子如果被送去研究,还不被切面了吗?我不允许。”裴宴斩钉截铁地道。
谭局也是叹息道:“但是你知道这样的事情太大,我当时没报告到上面去时因为丧毒已经消声觅迹了,加上顾惜加入我们组织,我实在是一一但现在,显然裴思凡已经研究出了变种,还能杀人于无形,我们不能再做视。
“是果冻是不是?”裴宴却是忽然打断了谭局的话,他的语气肯定,“因为童童一直在我家,我怀疑你们能想到的,裴思凡早就想到了,说不定早就已经查过了童童的血,那么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人是被顾惜带走的果冻,所以裴思凡才查不到。
谭局沉默了,那就相当于是默认。z
裴宴的内心又是重重地一沉。
事情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他一一该何去何从?
最后,裴宴却是笑了起来,笑容说不出的凄厉:“你知道的,孩子是顾惜的命,就算因此救了他的命,他也不会原谅这样的自己,孩子现在遭受的痛苦,会记得一辈子,你们是救了很多人,但是你们却害了一个天真善良的孩子,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大义?”
谭局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