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上轻轻划着圈,指腹碰到文胸的暗扣,他一手将容恩抱下栏杆,“去洗澡。”
躺到床上的时候,她全身冰凉,头发还滴答的湿漉,南夜爵俯下身,大掌伸入她睡袍内,“你用冷水冲凉?”
容恩没有答话,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麻木自己,麻木这具身体。
“反正都要脱,你还穿起来做什么?”男人双手解开她腰际的带子,刚要吻上她的唇,容恩却侧头躲开了,这样亲昵的动作,她不想和南夜爵发生。
虽然明知道接下来会更加露骨,可她就是排斥这个吻。
南夜爵没有想到她会拒绝,稍愣一秒后,就用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住容恩的下巴,舌尖才探出,就被她拒之门外。
手上用力,两颊剧痛,她微张了嘴,男人就趁势攻城略地,她不想,他就偏偏要,南夜爵要让容恩明白,对他,她没有权利拒绝。
他是调。情高手,经过他的女人,哪怕再矜持,最后都任他欲缩欲求。微凉的手指煽风点火,每到一处,都能感受到她的战栗,容恩的皮肤很好,南夜爵右手放在她腿间,顺着柔嫩的触感一路推上去。
容恩睁着眼睛,盯向上头的水晶吊灯,如果这时候它砸下来,肯定会将他们砸的血溅当场,那俯在身上的这个男人,肯定会先死吧。
南夜爵逗弄了半天,却发现她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回应的动作,男人顿时有些窝火,两手撑到容恩耳边,“你是女人吗?”
“我好累,你要的话,就快点吧。”明天一早还要赶回家收拾东西,也不知道妈妈一个人留在医院会不会有事。
南夜爵看出来了,她完全不在状态,甚至还在走神。
男人自尊心受挫,轻吻辗转到容恩下巴的时候,忽然张嘴咬了下去。
“啊。”容恩吃痛,皱下眉,发出的痛呼很轻。
“唔……”
痛呼声再次逸出口,只不过这次换成了男人。
南夜爵将沾着津液的手指从她嘴中退出来,只见上面清晰地呈现出一抹齿痕,依稀,还有血丝渗透出来。
“你疯了!”
容恩觉得有些冷,便拉过一旁的被子,“我是不小心的,你的手指弄到了我的喉咙。”
南夜爵望向她嘴边,并将自己被咬伤的手指放到嘴里,感觉到疼痛散去后,这才坏笑着将手放到容恩腿上,“要是我的宝贝放你嘴里,还不被你一下咬残了,那个可是没有骨头的。”
尽管从进来到现在,容恩都逼着自己表现出冷静无所谓,可听到男人这番话,她整张脸还是烧了起来。
气氛恢复到暧昧,南夜爵的手探到容恩的敏感处,却发现她还是那样,丝毫没有做足接纳他的准备,“我忍不住了,你既然不配合,就别怪我没有怜惜你,让你受苦。”
心,是诚实的,身体却也在跟着心走。
心,接纳不了南夜爵,就连身体都这么干涩。
容恩真的很痛,像被撕裂了一样,比第一次好不到哪去,她屈起腿,身体这么难受,就会自然而然的抗拒,南夜爵感觉这女人糟透了,如果强行进行下去,说不定他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无奈而挫败地退出来,想起容恩错把他当成阎越的那晚,那种契合的完美体会,他当真觉得是享受,可现在的反应……
南夜爵愤怒地坐起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无心去管别的破事,挫败地拉出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条软膏。
“这是什么?”容恩再度拉过被子环住双肩。
“闭嘴。”南夜爵语气不善,这本来只是他放在角落备用的,凭他的高调熟练,他自然觉得不会有用得着的一天,准备的时候甚至想,次数多了,女人的身体难免接受不了,为了让自己尽兴才准备的,却不想,第一次就栽了。
用力扯开她身上的被子,他已经憋到不行了!
她的反应,果然如南夜爵所料,不止青涩,更是死板。
旖旎后,容恩侧躺在床上,双腿紧紧并拢,那种不适还没有完全退去,背后,紧贴着男人余韵过后起伏的胸膛,南夜爵一手落放在容恩小腹上,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在她颈窝间蹭着。
不比他的好精力,容恩沾到枕头就想睡觉,她拨开男人的手,试着开口,“这次,偿还给你够吗?”
南夜爵的气息在她耳边寸寸萦绕,他支起上半身,手指习惯地缠上容恩胸前的长发,“偿还?呵……”
她蜷缩起双肩,男人伸出手将她扳过去面对自己,“恩恩,你的一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