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残缺美。
想不到此女品德如此高尚,苏承欢膜拜之。
只是,这厮后面的话就让人不爱听了,啥叫你死我活啥叫两败俱伤啊。
你丫的有没有求人家办事还这么牛叉耍大爷的,一副你不给我血有你好看的样子。关键是,你打不过俺家云鹤啊。
果然是爱情使人盲目,东方徒弟,你真是爱惨了练美人了。
只是,皇甫云鹤的神色却变得有些莫测起来。
“无辜的人?东方兄此刻为练姑娘不平,更做下许多离经叛道之事。那东方兄可知,练姑娘拼了性命才救下的那个无辜之人,如今在何处呢?”
这话,皇甫云鹤问的很慢,一字一顿的,语气中含义不明,让东方非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哼,我若知道那人在何处,若不扒掉那人几层皮,我就不姓东方。我不过外出了几日,柔柔便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人难辞其咎。柔柔不说,大伙儿不说,但我总有一日会找到那人,届时……哼!”
东方非这人,当真是性情中人,喜怒哀乐皆形于色。他喜欢练柔柔,便用尽手段想对她好。而那让练柔柔成了今日这般模样的人,自然也成了他心头一根刺,不拔之不解恨。
也对,他自小捧在手心呵护的人,不过他出门几日,便成了小瘸子一枚,外兼身染顽疾,至今未能治好,他不恨才怪。
只是,若有朝一日他真的知道那人是谁,想必脸上的颜色一定很好看。
想到这里,皇甫云鹤忽然觉得很期待那一日的到来了。也罢,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还是不要多嘴的好。时机到了,想必练柔柔自己会讲的。
如今之计,他需要做的,只是如何打消东方非这个为了练柔柔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疯子对承欢的念头。
“其实,东方兄可曾想过,金壁王朝虽富庶,但在医术方面,却并非诸国最强。”
话说到这里,皇甫云鹤顿了顿。跟聪明人说话,不用太费口舌。
东方非是聪明人,自然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谓当局者迷,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他只道柔柔的病,须以女子的特殊体质女子的血为药引,于是费劲心思找来诸多女子,为的是能尽快为柔柔配出良药。而苏承欢的体质,则是他在所有女子中发现的最为特殊的。更重要的是,此次天池派招亲大会,他从旁人口中得知,这苏承欢,虽贵为将军府的千金,七王爷的前王妃,竟然也是个墨残月。那一刻,他除了意外,更有惊喜。
若是那样的话,只怕她便是最适合柔柔的药引了。
因为,柔柔也是个墨残月。
整个天池派,几乎都是残月,就连东方非自己,亦是个残月。
当然,这是天池派最大的秘密,江湖人是无法得知的。
于是,抱了极大的希望,来找她,想着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务必让她答应做柔柔的药引。当然,对她,他亦会小心一点,尽量在取血时保证她的生命。
只是,他没有料到,无论是皇甫云鹤还是苏承欢被人,对于此事竟都是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而皇甫云鹤后来这句话,无疑给了他另一个方向。
“听说,玄机子一直在邻国闭关,近来似乎快出关了。”
见东方非似乎被他的话触动,皇甫云鹤及时的又补上了一句。
“玄机子?”
听到这个名字,东方非眼前一亮。
是了,这个已经类似于半仙的老头儿,若是能找到他,没准真能医的好肉肉柔柔。
于是乎,苏承欢与皇甫云鹤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幕:某个东方大爷口中念叨着一个老头儿的名字,嗖的一下就冲了出去,那速度,那身形……啧啧啧……令人咂舌啊。
“他就这么走了?”
苏承欢自言自语,有点儿不敢相信,这人之前态度坚决,似乎不取到她的血誓不罢休,肿么被云鹤才几句话就打发了。
“怎么,舍得不你新收的这个要取你血的徒弟了?”
皇甫云鹤望着她,似笑非笑。
苏承欢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笑,举起拳头在他肩上锤了一记:“哎,讨厌死了,居然笑话我。”
随即臭屁的攀上他的肩头,得意的说道::“嗨,告诉你,其实呢,收这个徒弟,我真没吃亏,他那辆花轿如今已经归我了,嘿嘿嘿!”
“花轿?”
皇甫云鹤随即明白过来,伸手刮了一下苏承欢的鼻头,“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