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个青涩的少女之后,又无法的给她名分和她想要的,所以,想要在其他的方面补偿她。
大概是这样吧,这般一想,程菲菲的心里就掀动着一阵又一阵的苦涩,她觉得自己真是傻瓜到家了,居然就这样一步步的顺着这样子的补偿的路线一下子将自己陷入了进去。
好在现在还不算太晚,如果这个时候,从现在开始,戒掉封以承,就像是烟瘾巨大的老烟鬼戒掉挚爱的香烟那样,虽然很难受,虽然过程很艰辛,但是,相信最后肯定是可以戒掉的。
“他顺路怎么可能会找你?”程远刚显然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然后就想起了在她被封以承接走的前一天晚上,于是立刻眉头一挑,说道:“我记得那天晚上,你好像是去参加了萧家的宴会了,但是晚上你没有回来,听说你喝得烂醉被封以承带走了,这件事情可是真的吧,宴会上那么多的美女,封以承怎么会带走了你?”
程菲菲被自己的父亲这样子当着面的说,不由得心里觉得嘲讽,外人可以怎么说她都行,说她丑说她无能说她小三,都无所谓,她不伤心,可是,在父亲的面前,被他这样子嫌弃着,她只觉得心里在一下下的刺着,但是,好在她这些年已经成功的对他的打击产生了免疫力,所以,也只是感到难过而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在父亲的眼里,她知道,她一定是一个很差劲很差劲的人,可是,程菲菲有时候扪心自问,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没有做过任何的坏事,甚至连偷东西都没有做过,她不像是杀人犯杀过人,也没有贩1毒过,更没有吸1毒过,甚至连酒吧和迪厅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都不去,也没有和男人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从小连课都没有逃过,怎么到了父亲的眼里,她就是如此的不堪。
甚至她在这个家里,都无法抬起头来,仔细想想,她真的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怎么就到了这样子的地步?
她微微的摇了摇头,一时觉得有些惆怅,目光微微的一闪,却是发现了拐角处出现了两个衣摆。
那一看就是女人的,一个是旗袍的布料,一个则是雪纺的纱裙,所以,她几乎立刻就可以判断出来,这两个人是她的继母李铭芳,还有她的那位继姐,程雅茜。
她们两个躲在那里听着,不晓得多久了,恐怕自从她开始挨打就在听着吧。
她此刻有多么的凄惨,她们两个都看在眼里吧?她们的心里很爽吧?
看看自己此刻狼狈的处境,再看看那两个女人身上穿的,以及脖子和耳朵上佩戴的,哪一样不是原本属于她的母亲的,可是,现在,她却过得如此的狼狈和不堪。
其实,这一切,都是从程雅茜母女俩来到这个家开始的,她们不仅抢走了属于她妈妈的一切,还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甚至连安宁都不给她。
“说啊,那天晚上,你是被封以承带走了?喝的醉醺醺的,被封以承给带走了,丢不丢人!”程远刚顿时觉得想到了一点,所以,精神都来劲儿了。
程菲菲想到自己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到了这个时候,她都已经二十岁了,却连自己的自由都抓不住,这些都是因为程雅茜母女的算计和怂恿,如果自己的母亲还在这里,怎么可能看着父亲这样子打她,怎么可能看着她和不喜欢的男人订婚?
她的母亲一定很温柔的对待她,一定处处为她着想,一定会让她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她一定不会在二十岁的年纪里,就尝尽了人世间的生活百态,各种苦楚和酸辣。
这对母亲在听着她此刻被程远刚逼问,心里一定很爽吧,因为她看到了程雅茜再捂着嘴巴偷偷的笑,而一旁的李铭芳也在勾着唇角在轻轻的笑着。
因为程远刚是背对着那两个女人的,所以,他没有看到身后的情景。
而她正好是面对着程雅茜和李铭芳的藏身之地的,而李铭芳和程雅茜的藏身之地的对面,是一面超级粗的大柱子,那大柱子是用逛街的大理石漆成,所以,光可照人,就像是镜子一样,在招摇着一切,所以,她把此刻程雅茜和李铭芳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她看到她们两个居然在开心的笑,那嘴角向上扬着,牙齿暴露着,笑的狰狞,在看到她如此的难过和无助的时候,那两个人居然这么的爽快。
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对别人的伤害中,她们享受的一切都是她和她的母亲的,原本都因为是她的母亲的,可是,被她们强取豪夺了过去,如今,还是不让她好过。
真的当她程菲菲是很好欺负的软稻草是吗。就算是稻草,点燃了,也是可以烧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