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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千万，千万不要走我的的老路。今日一切结束也好，灰飞烟灭，带着仇恨异世今生的游离，我好累，也好苦……穆清，再见了，再见了……”

“不！索亚，你别走啊！我平时都是跟你开玩笑的，其实，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你的存在了，索亚，你不要死啊，索亚！！！”穆清慌乱的想要抓住索亚的衣角，却发现它流失于指尖，不留一丝痕迹。

“索亚，我的战神！”

“索亚战神！”

一声关切低沉的声音和另一声悲鸣温和的声音在穆清的灵魂之中响起。悲伤的让她感觉到战栗，一个慈祥的老头，一个红发的中年男子，那么悲伤凄楚的眼光望着索亚离去，久久不曾平息。

“你们是……”穆清转眼想要问两人，却见两人消失在穆清的意识之中，再也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穆清微微疑惑的摇摇头，努力笑的感激：索亚，谢谢你！在两片不同的天空我们这样相遇过，保护过，相守过，很好！

穆清从自己的意识中抽离出来，感觉浑身空落落的，似乎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她踉跄着从地上再次爬起来，看了一眼站在祭祀台边缘的国师，眸光愤恨：“你，该死！”

来到古代这么久，穆清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想杀一个人。她是善良的，也是干净的，尽管她会讨厌一个人，却从没有想要手起刀落，砍掉对方的人头。

“还有力气吗？”国师冷笑，看了一眼龟裂些许的阵法，忽而想到了刚才索亚的话，惊愕的瞪大眼睛，“你刚才说你是谁？索亚？那个战神索亚？”

国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传说中，索亚力拔山兮气盖世！传说中，索亚一颦一笑倾国倾城！传说中，索亚嫉恶如仇却又十分护短！传说中，索亚一生一世爱过两个男人！传说中，索亚高高在上目光冰冷！传说中，索亚追谁者无数！

可是，国师现在看到的索亚就像是困兽之斗一般，完全没有了当初的睥睨天下之势，也没有了当年绝艳美丽的容貌，更加没有了那护着她生死无悔的勾玉龙魂。现在的索亚就像是一只被人折断翅膀的小鸟，无论怎么飞都飞不高。

国师无法将自己家族传下来的古老画卷之中，那个手执长剑，御风而行，飞天水火二龙相护的战神联系在一起：“不不，你怎么可能是索亚呢？”

索亚可是她从小到大的偶像啊！

国师佩服那个可以傲立九天，一身杀戮，半生为情，半生为责！索亚曾经是那么真实的活过，热血飞溅，一往无前。而现在呢……

是因为时过进迁，还是因为索亚变了？

国师有一瞬间的惶恐，她想要上前一步看清穆清和索亚之间的区别，却又忽然顿住，看向那些被摆成各种奇怪姿势的枯骨和骷髅，笑的十分狂妄，嘴角都笑出了眼泪：“哈哈哈，索亚你当初为了自己的孩子，与天下为敌，最后死无葬身之地，现在……我又有什么错？我不过是追随你的步伐罢了！这些女人，哪里无辜？她们该死，她们该死啊！还有那个宋家无双，他明明是你的丈夫，明明是你孩子的爹，为什么要帮着别人一起对付你？他们都该死啊！所有人都可以不理解我，为什么连你也反对我？为什么？”

穆清微微一笑，眸子里闪过冰冷和怒气：“你没错，错的只是你害了不该害的人！”不管是那些无辜者，还是未见过面的宋无双，或者是和自己灵魂契合的索亚，穆清都不能忍受，不能！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渐渐聚集了一股滔天的气息，可以毁灭一切——那是索亚牺牲之前残留的魂力！穆清握紧拳头，朝着祭祀台周围一拳轰去。

“哐啷”一声，周围的阵法破碎开来，那些骷髅骨偶，一个个倒在地上，化为粉末。尽管早就已经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但是直到这一刻，才算得上是灵魂和肉体的解脱。穆清挺直脊背，站立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丑陋的女子，呼吸有些急促。

索亚的魂力挥洒殆尽，穆清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另一股东西在奇经八脉里面冲撞着，时刻要胀爆自己的血管一般，难受极了。穆清盯着站立在边缘的国师，目光坚定而执着：她要杀了这个丑陋的女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是结束她的罪孽。

穆清不喜欢杀人，也从来没有真的杀过人！

她的意识里，还残留着现代文明公民应该有的处世准则。尽管，她见过莫霓凰草菅人命，见过叶庭柯以天下为豪赌，见过雪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