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目前来看便是如此。
所以,晋楚轩毫不犹豫的阻止了他。
“孤前来上战场,并非为了区区的奖赏,孤只是不愿意我大晋朝大好的江山,任由着东楚和南诏之人随意践踏。”晋楚轩高高举着酒杯,说着这样一番正气十足的话,这一时之间,倒是让他狠狠的出了一番风头。
底下的大兵小将们俱都点着头笑着认同他的话。
“四殿下说的有理。”
“敬殿下。”
晋楚轩见众人略略认同了一番,便又继续回到了他们的酒宴之上,当即也不再说起。
那些话不过是他说着来好听的,谁会那么想了?
做了皇子,若是不想当皇帝,那才有问题。
这个道理晋楚轩明白,众将军只要是个明白人也都懂得。
“报……”众人正喝得起兴,便听得卫兵传来一阵阵拖得长长的声音。
“加急军报,有斥侯来报,三十里外,有敌人偷袭。”
“不可能。”副帅宋江大声吼道。
他今日里派出了一大队斥侯兵,不可能什么消息都没有发现。
“他们全军覆没,仅有一个负伤而回。”
举座四惊,顿时一片骚动起来。
“诸将听令……”晋楚轩第一时间醒了酒,立马恢复了一派将帅的风范,眼神之中英气勃勃,丝毫没有喝醉过的混沌。
东楚大军先小部队的失败而使得大晋朝的军队放松了警惕,以为自已胜利,大摆宴席,三军同庆,可没想到,酒宴还未曾完毕,东楚大军主帅,却夤夜带着轻骑偷袭而来。
来势之快,来势之猛,攻打起放松了警惕的大晋军队,势如破竹,很快便以东楚军队的胜利结束了这场小偷袭战。
晋楚轩大意失荆州,被迫将占领的庆城还了回去,退守宾州。
“报……”战报乃是八百里加急,跑死了十匹马才传回去的。
金銮殿前,晋楚易龙颜大怒,双手拍打着龙头扶手,气怒难平。
“他们竟敢如此诡变,朕此次……必定不会再给东楚之人投降的机会。”
晋楚易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军队失败了,死了人,是小事,可是,他大晋一国之君的颜面该往哪里搁了?
他……他恨那个让他出丑的人。
“陛下,微臣有本启奏。”
朝廷之中的钟丞相突然开口。
晋楚易的满腔怒气原本不知道该朝着哪里发泄,一看到钟丞相冒头,双眼一瞪,便要大发雷霆。
“陛下,微臣有本启奏。”钟丞相却根本不惧。
晋楚易毕竟不是昏君,心底里气得心脏连连起伏,却一点儿也不往脸上摆。
“速速奏来。”钟丞相最好祈祷他要说的话是有用的,否则,他是必定不会饶过他的。
“东楚这一次奇袭军营成功,不过只是在两军对战之中偶尔取得的一次小小的胜利。”其实两军对战,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在大晋朝的历史上而言,东楚战胜之事却太少太少了。
实际的损失也许没有什么,但是,面子却是实实在在的丢了。
“胜负乃兵家常事,陛下乃一代明君,所看到之事,皆是前事。”
钟丞相陈述事实之前,却也不忘记拍晋楚易的马屁。
“正是这个理儿。”所有的人都明白钟丞相所说之事,但是,没有人带头,他们是绝对不敢随便说的。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有钟丞相这般好的口才的。
“四皇子带兵有方,所以,能够在对南诏之时,以少胜多,取得大胜。”
钟丞相也是操碎了心,不仅要说得众大臣赞同,还要让晋楚易高兴起来。
他最在乎是的庄皇后,庄皇后此时仅有四皇子一个儿子,她自然便十分在乎他的荣辱。
听得钟丞相如此这般费心的替晋楚轩找借口,背书,晋楚易的心情好了一些。
“钟爱卿所言甚是。”听得钟丞相一番话,原本生气到了极致的晋楚易,心情居然一下子好了起来。
“四殿下那般神武,臣等必定期盼着他能再次将东楚那等狼子野心之人赶将出去。”
好几个大臣随声附和着。
其中有真心为晋楚轩着想的人,也有站着说话不腰疼,只为看热闹的人。
“陛下,罗大人所言有理,只是臣认为四皇子领兵渐久……”钟丞相今日里说了那般多,原